原本是没有打算在文心没有同意得情况下给他暂时标记,可是文心状态越来越糟糕,甚至他信息素安抚都失去效果,这明显跟
可是不等他开始挣扎,腺体徒然传来阵刺痛,文心蓦然睁开双眼在下秒便失去焦虑,犹如条被搁浅游鱼,徒劳地张开嘴,没有办法发出点声音。
随着信息素不断从腺体注入,文心混乱得意识终于开始回笼,可是压着他人动作还在继续,不但没有停下来意思,甚至咬得更深。
刺痛让他忍不住侧过脑袋想要躲开,却不知这样完整腺体,bao露出来,方便某个居心叵测人胡作非为。
“你”
才艰难地挤出个字,就觉得对方忽然加大力气,文心瞬间有种被对方钉死感觉,整个被压迫着陷入柔软蓬松被褥之中,a对o绝对压制在这种时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假性发情,很快就过去,没什大碍,有在也不会很难受。而且就算只是暂时标记,太过频繁免不会对你判断力产生影响。”
文心自己也知道这波发情热来得太频繁,小幅度点下头,算是回应。
魏淮洲让他先休息下,自己上楼去看哪间客房能住人,等他下来时候,沙发上人已经又次睡过去。
文心其实喝得不多,远远没有到喝醉程度,但也只是没有醉,能引起不适样不落。
在酒精和浅性发情共同作用下,文心这觉睡得极不安稳,以至于到后来直接进入半梦半醒状态。
终于,暂时标记所需要信息素被完全注入腺体,文心身上残留橙香被酒香完全替代。
可是这人还不打算离开。
文心忍无可忍地踹他下,对方个怔愣,总算后知后觉地松开牙齿,安抚地舔舐腺体上伤口。
感受到心脏激烈跳动,文心竟然有个劫后余生得感觉。
魏淮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偏偏又困得要死,挣不开眼睛。
不知道这熬多久,文心觉得他快要自燃起来,忽然有个人凑过来,不停在他耳边开始哔哔。
那人自言自语说半天,文心句没听进去,还被他吵得很烦,抬手就想把人推开,却反被人抓住手腕,压在脑袋两侧不能动弹。
紧接着,就是道人影压下来,虽然并没有碰到他,但是此时o神经敏感得要命,就算没有睁眼,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抓着他人就俯身在他上方。
两人挨得极近,文心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热气喷洒在他腺体上,这种即将被侵略和占有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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