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允侧过脸，看着他，嗓音慢条斯理。
“你现在连第
步——如何去脱别人
衣服，都不会。”
哪？”
“
……”叶久说：“……鞋没脱。”
顾息允挑
下眉，“帮你脱。”
哎？！
然后叶久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男人伸出手，把他鞋给脱，他今日穿还是马丁靴，鞋带系得紧，顾息允也不嫌麻烦，把细长鞋带慢慢地解开。
他看着，尤其是自己小腿搭在男人腿上时候，忍不住小声说：“又不是小孩，这能自己动手。”
“不行？”顾息允反问。
“也……不是，”叶久说实话，“太麻烦你。”
“所以你应该学会些事，”顾息允顿下，不紧不慢地说，“小九，以你现在情况，即便是以后，想要睡到别人也很难。”
叶久怔，下意识问，“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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