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偏过头：“而且
猜然然有悄悄话要跟说？这样在耳朵边说吧，听得更清。”
谢嘉然舔舔发干
唇瓣，默默收紧手臂抱紧他。
他闷闷道：“哥哥，
他还在门口银杏树下，单脚撑着地面坐在自行车上，身体前倾，手肘撑着车头在无聊地玩手机，听见脚步声抬头，表情变得惊讶：“然然？”
“哥？”
谢嘉然也愣
，放慢脚步走过去：“你，怎
还没有回去？”
“等雨停。”
他收起手机直起身，抬手帮他拨拨有些乱掉额发：“怎又出来？”
谢嘉然压抑地呼出
口气：“算，妈，今晚去梁叔叔家，就不回来。”
说完没等周文月反应，转身再次走出家门。
本就不大雨好像停，只有偶尔飘下几滴，就是落在皮肤上有些凉。
还有些痒。
藏在皮肤底下痒。
“家教家教家教！让你给你弟弟辅导下就知道推辞！讲个小学生题目能花多少时间！你是艺术生，不是文化生，每天哪儿来那多作业要做！”
谢嘉然停在原地，表情随着周文月呵斥渐渐落下来。
“妈，考试不及格不是，被叫家长也不是，为什要冲发火？”
他有些疲惫。
“尚尚是你弟弟，你帮帮他怎？”
“今晚可以睡你家吗？”谢嘉然避而不答，反问他。
这不是第次，梁夙年大概能猜到发生什。
车子被锁在路边，回去路是梁夙年背着他走。
谢嘉然伏在他肩膀上，小声问：“哥，为什要背着啊？”
梁夙年说：“因为心情不好人不适合走路，会越走越难过。”
空气倒是比屋里面新鲜多。
地上多很多被风刮落银杏叶，湿漉漉，亮澄澄泛着水光。
谢嘉然深深吸口，指背在泛红眼角擦下。
边下台阶边想要拿出手机给梁夙年打电话，没想到号码没有拨出去，眼睛倒是先寻到想寻人。
梁夙年还没有走。
“帮他，那谁来帮。”他低声说：“妈，是高考重要，还是他小打小闹重要。”
“路尚才三年级，您就开始为他小升初考试紧张，已经高二，您为什从来没有关心过想考什学校，想考去哪里，能不能考得上？”
“小学时间很多，路尚但凡想学习点，认真点，都足够，每天满课，各科试卷有那多，腾出来休息时间够很少，没有时间再去帮个小学生做课余辅导。”
“然然你怎说话？尚尚是你弟弟！”
“他也没把当过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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