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太像撒气,更像撒娇。
梁夙年动作停顿瞬。
可惜也只有瞬。
谢嘉然感觉到有只手托住他后腰,将
“然然,商量个事。”
他在谢嘉然耳朵边,很小声说:“明天班,你可能要请假。”
“?”
谢嘉然疑惑很快得到最直白解答。
彼时他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
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科学。
他只是耳朵尾巴没有变回去,为什做猫猫后遗症还能存在?
梁夙年干脆关掉水:“要不今晚不洗,等明天变回来?”
谢嘉然立刻摇头:“不要。”
不洗澡就睡觉对小洁癖来说真不能忍。
他把手伸到他面前:“你好像有点掉毛。”
“”
谢嘉然红着脸没好气地瞪他眼,跳下柜子嘟囔:“洗澡去。”
梁夙年当然厚着脸皮跟过去。
然后他就日现又件新鲜事。
谢嘉然扭头看他:“什事情啊?”
梁夙年不告诉他:“回去就知道。”
谢嘉然揣着疑惑回到家,踏进玄关都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就被把抱起来坐上旁边矮柜。
谢小年喵呜喵呜跑过来,就看见他爹正在很流氓地咬他爸耳朵。
“喵?”
而十分钟之后,他就开始深深觉得这件事可以列入今年十大痛苦事件。
梁夙年动作带上近乎失控粗,bao,他被他紧紧困在怀里,条腿摇晃地搭在他臂弯。
水从肩膀漱漱往下冲刷,他禁不住害怕更往他怀里躲,又因为痛并快乐感受想要推开他
被抱出浴室时候他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某人狠心地还不肯出来。
谢猫猫被压在床上继续欺负,气得攒足力气口啃在梁夙年下巴上,用尽全力也不痛不痒。
梁夙年无奈,思索下:“那靠近些,也许就不会那害怕,好不好?”
谢嘉然点点头,只能这样。
水从头顶哗啦啦流下来,谢嘉然完全控制不住惧怕本能,将梁夙年抱得紧紧,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耳朵尾巴都湿,恹恹耷拉着,细细抖着,雪白毛色更衬得肌肤光洁细腻。
梁夙年日誓他开始真没什别想法,但是现在
——然然好像怕水。
“小点行吗?”
他把水关半:“这样呢?”
谢嘉然拧着眉头脸紧张。
不行,还是害怕。
小小脑袋大大疑惑。
谢嘉然没脾气:“这就是你说没做事情?”
梁夙年笑眼弯弯:“是呀。”
面对老婆无语表情,梁夙年笑容扩大,忽然嘶声,从嘴角捻下根什。
“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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