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然目送他走到窗前,又看眼干净锃亮钢琴,转身进浴室。
逛这久,他还是先洗个澡吧。
梁夙年跟班长讨论到尾声,听见零星几声钢琴响,笨拙,小心翼翼,又有点抹不开好奇。
抬眼
谢嘉然没听说过也没见过这种操作,但是不妨碍他大受震撼。
语塞半天,才不放心地开口:“可是万节假日游客多,房间不够用怎办?”
“不差这间,放心吧。”
梁夙年宽慰他:“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们也算游客啊。”
谢嘉然还有顾虑,主要是太过受宠若惊,总还想说什,梁夙年干脆握着他肩膀将他转个方向:“然然,看那边。”
谢嘉然坐车容易困,逛会儿就跟梁夙年回去。
到酒店房间才发现跟他上次来时完全不样,不是说规格不样,而是个完全质变化。
无论是装饰,还是用品,还是家具摆件,都从个商业风格变成居家风格,次性物品也全部变成家用类。
不像个酒店房间,更像个家。
“这是”
两串,刻两个名字,六个字。”
摊主动作很快,两个字刻完也不过花短短几分钟,行楷,字体很漂亮。
“你戴这个。”
谢嘉然把刻有自己名字给梁夙年,自己留另只,戴在左手手腕上翻来覆去地看,青黑色被他雪白肤色衬,格外清透好看。
梁夙年也带上,愉悦靠过去跟谢嘉然放在起,好看,特别喜欢。
谢嘉然顺着方向:“钢琴?”
“嗯,想不想弹弹?”
谢嘉然刚想说不会,脑海里自然会想起上次他说出这个答案后事,于是摇头变成点头:“想。”
梁夙年还未开口,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他们班班长来电话,估计是要跟他说毕业演讲事情。
“然然,先去接个电话,你等下。”
谢嘉然卡壳:“这是酒店新开发套房种类吗?住晚是不是很贵?”
梁夙年:“算是新开发吧,不过没定价,这是唯间。”
“啊?”
谢嘉然呆呆表情让梁夙年都不好意思继续逗他,笑道:“是妈准备,她说以后们肯定会常来这边玩,就特意给们留出个房间,所以这个房间不会再接待客人,们专用。”
“啊”
“定情信物?”他问。
“只是小礼物。”谢嘉然解释说:“定情时候送才叫定情信物。”
梁夙年点点头:“也是,都老夫老妻。”
谢嘉然哼哼着用手背撞他下:“你才老。”
分头行动结局就是返程时候凑不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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