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濡湿包裹,被犬牙细细磨蹭,微弱电流下导过全身,他环着谢嘉然手臂猛地收紧,眼神骤然转黯。
“然然”
“老公。”
谢嘉然在他耳边喊他。
变化迅速得让谢嘉然动作顿瞬,明明是他故意为之,但还是不可避免有些害臊。
他保证起作用。
谢嘉然从他肩膀抬头,看着他眼睛,确认:“真?”
梁夙年:“真。”
谢嘉然:“再忍不住也会忍着?”
梁夙年:“对,忍着。”
“梁夙年。”
谢嘉然久违地连名带姓叫他,声音还是沙哑,闷着嗓子小气包:“还没有消气。”
梁夙年顺着他,问:“那请问谢然然同学,什时候才可以消气呢?”
谢嘉然:“时半会儿消不,你都还没有给道歉。”
“对不起。”
地笑笑,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姿势将他抱起来坐下,又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亲亲他耳朵:“那就这样吃,好不好?”
谢嘉然闷头拆装着吃食塑料袋。
自己个人默默吃完,也不管买饭人有没有吃,兀自擦擦嘴,转身又把人抱住。
恩赐在怀,梁夙年毫不犹豫放弃立刻收拾桌子打算,抱着谢嘉然到沙发坐下,谢嘉然就跟个小孩儿似双腿紧紧缠住他腰,脑袋埋在他颈窝动不动。
像只离不开人小树懒。
这样坐得不太舒服。
他放开梁夙年耳垂,
谢嘉然抿嘴露出个极浅极快笑容。
忽然靠近亲亲他嘴角,然后拉开点距离,然后又亲下。
梁夙年不禁欣喜,以为自己把人哄好,只是还没听高兴几秒钟,就听谢嘉然忽然叫他:“哥哥。”
然后黏绵吻从嘴角开始攀爬,绕过脸颊,在耳根磨蹭会儿,张口含住他耳垂。
那是梁夙年身上最敏感地方。
梁夙年知错就改:“然然对不起,都是错,弄疼你,有罪,悔过。”
他安抚地拍拍他背脊,真诚道:“但是然然,发誓不是故意,也不想弄疼你,可是你太缠人,哥哥叫得太好听——嘶!”
他脖子被啃口。
夭寿,小树懒会咬人。
“这样,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再难受再忍不住也忍着,好不好?”
当然,梁夙年没忘记小树懒还没消气。
“然然。”他叫他。
“肖池说侧门新开家黄焖鸡很好吃,晚上带你去吃好不好?”
“对,过两天四六级考试腾教室放假,们再去趟花山好不好?”
“山地游乐园已经有项目开通,们可以做第批内测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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