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然果然听话安静。
直到家门口都没再说话,甚至还睡着小会儿。
进入玄关,梁夙年把他放下,侧身去关门。
他站在原地困顿地打个哈欠,抬手正要揉眼睛,就听咔嗒声门上锁,眼前景物晃,他被抵在门后。
梁夙年手握着他腰,手托着他后脑勺,忍路吻终于落下,堵住他困倦呼吸。
走过最繁华吵闹路段,他想确认背上人是不是睡着,刚有偏头动作,耳边忽然传来很轻声:“喵。”
又轻又软,拂过耳朵里每根绒毛。
梁夙年脚步顿顿,呼吸也乱节拍。
“然然,不是说不叫吗?”他喉结滚动,发声略显艰难。
“那时候你只是舍友,才不要听你话。”
“你欺负还敢忘记,你好烦。”
“对不起错。”
梁夙年暗暗吸口气,温顺道歉:“保证下次定不忘记。”
……是这样道歉吗?
谢嘉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具体又说不上来。
”
“那次你欺负。”
“欺负你?”梁夙年不相信:“有吗?喝醉不欺负人啊。”
“是你忘记。”
谢嘉然闷闷翻旧账:“你把当成馋馋,不仅捏手,挠下巴,非要喵声给你听。”
谢嘉然仅反应秒,便顺从搂上他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加持原因,还是他在路上咬那下耳朵后劲太大,梁夙年掌心扣着他不
谢嘉然看着被灯光朦胧侧脸,翘起嘴角:“但是现在不样,你是男朋友,如果是男朋友想听,可以酌情满足。”
梁夙年垂眼不说话,默默加快脚步。
小醉鬼等好会儿不见回应,又晃晃腿:“哥,你怎不理人?”
男朋友总是不安地在警戒线蹦跶,在回去之前,梁夙年不打算继续跟他聊天:“然然,头晕话就眯会儿,们到家再说。”
“喔,好。”
“好吧,那原谅你。”
他重新歪在他肩膀上:“下次别再忘记。”
“好,下次不忘记。”
谢嘉然安静下来,低缓呼吸在耳边清晰可闻。
梁夙年被他口咬出火气也被努力消化掉。
梁夙年是真忘,完全不记得有这件事:“那然然喵吗?”
要是真喵他却没记住,不是要遗憾死?
好在谢嘉然摇头:“才没那好骗。”
梁夙年松口气放心,正想说什,耳垂忽然被轻轻咬口。
像是被道电流骤然传遍全身,梁夙年嘶地咬住后槽牙:“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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