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关系,反正会直在。”
梁夙年半开玩笑半认真:“治得好是好事,治不好,那就只能全当便宜。”
小猫咪眼神闪烁:“你怎这好?”
“因为是你男朋友啊。”
梁夙年说完顿两秒,叹口气:“然然,其实很愧疚。”
“小梁同学,你怎也这粘人?”
他眼里微光闪烁,声音清澈,风吹就能散成烟雾。
“没办法。”
梁夙年这个人如他自己所说,就是脸皮厚,两手摊:“已经贴好你所有物标签,就黏你个。”
“所有物?”
浴室被热气蒸腾得暖融融,他洗完出来,被外面自然温度空气裹,整个人都凉快。
甚至还有点冷。
把毛巾挂好,正要回身之际,忽然被人抱起,转个方向背抵阳台栏杆。
“宝贝刷牙吗?”梁夙年搂着他笑眯眯问。
谢嘉然摇头:“还没有,怎?”
累。
不夸张地说,他从来没有这差游戏体验,感觉就好像……好像莫名其妙被两个舍友塞嘴粮?
见鬼。
不过为过年在堂弟面前撑得起面前,黎塘还是选择咬咬牙忍辱负重,即便四排玩儿得像单排。
为上分,个人也要勇敢坚强。
“愧疚?”
“是啊,
“当然。”
“那呢?”
“你嘛……”梁夙年认真想想,诚恳道:“愿称之为‘梁夙年诱捕器’,你意下如何?”
谢嘉然又被他轻易逗得笑起来。
在他注视下认真品尝这颗糖,咽下,含着甜味呼吸低声问他:“哥,如果病直治不好怎办?”
梁夙年不知从哪里掏出颗水果糖撕开递到他嘴边:“来吧,请们小宝贝吃颗糖,往后都要直甜甜蜜蜜,健康顺遂。”
甜味在口腔弥漫。
过会儿,顺着舌尖直甜进胃里,变成连串彩色泡泡,将谢嘉然胸口挤得满满当当。
宿舍里面黎塘还在和沈学豪高谈阔论地回味刚刚自己神来枪,身后是灯光星点静谧校园。
夜风和煦绕过,他们好像有个为外人所不知小世界。
两三把之后,谢嘉然估算着时间,退出车队洗澡去。
没有亲亲校花,黎塘终于有把正常游戏体验,甚至还厚着脸皮抢好几个头,感动得差点喜极而泣:“梁哥还是梁哥!你就是永远神!”
谢嘉然在卫生间都能听见他彩虹屁吹得震天响。
忍不住笑笑,打开水龙头。
看来下次再起玩游戏得提前教育下男朋友,总是这影响别人游戏体验,他也会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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