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除当个摆设有张嘴能吃饭,其他无是处?
他烦躁得用力拍拍自己额头,祈祷着谢嘉然没事,气喘吁吁路冲回宿舍,现实却故意搬出最坏结果跟他作对。
谢嘉然发烧。
孤零零被留在宿舍人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着
“那梁哥干嘛突然走得这匆忙?他要去哪?”
“怎知道?”
刘毛毛咬着腮帮望着梁夙年离开方向,头顶问号不比他们少:“难道,真追老婆去?”-
梁夙年抄最近路回宿舍,步伐迈得急促,到最后干脆直接跑起来。
耳边全是呼啦啦风声,他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随着刘毛毛挑起新话题,梁夙年终于有反应。
他转头去看他,无意识低声重复遍:“花山……?”
“是啊。”
刘毛毛见有戏,乘胜追击:“咱们头回班级活动去时候你中途就走,都不知道们玩儿得有多艰难,地皮不熟,又哪哪都想去逛逛——哎,不是,梁哥你去哪!”
“有事,不打,你们慢慢玩。”
意,自顾自告状:“你知道刚刚陈文耀怎说吗?”
“他说像梁哥你现在这样,要放在他们村里,那妥妥就是丢老婆。听听夺笋,梁哥你就不打算给收拾收拾?”
说完仰头喝口水,全然没注意到在他话说半时,梁夙年拧瓶盖动作有不自然停顿。
“所以到底出什事?”
刘毛毛咂咂嘴放下水瓶,手肘不轻不重拐他下:“能跟兄弟说说不?”
梁夙年你是傻逼吧?
明知道谢嘉然不舒服还留他个人在宿舍,上次从花山连夜赶回来发生事全忘吗?
不清楚他犯病时候会有多难受吗?
不知道他症状严重是会发烧吗?
让你走你就走,没长脑子吗?!
梁夙年不等刘毛毛回应,放下水瓶转身大步离开。
远处几个隔岸观望热心群众看傻。
人走,立刻呼啦啦围上来。
肖池:“刘毛毛你怎回事,让你打探消息,你怎还把人气走?”
“没气他啊。”刘毛毛无辜极。
联系方才零星得到消息,他寻思下,试探着问:“是不是家里事?”
梁夙年摇头:“不是。”
“哦,那就是单纯心情不好咯?”
刘毛毛也不多问,拍拍他肩膀,换上轻松语气试图感染他:“成年男人日常烦恼时间是吧?懂,小场面,多打两把球就好。”
“再不行就趁着周末出去玩儿他圈,说实在,花山那大那好看,愣是去两趟都没玩儿遍,不然咱再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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