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
梁夙年说,停顿有两秒,补充承诺他:“会把它当成自己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来往人因为天气原因少也多,但也不是没有。
梁夙年却完全没有顾忌什。
抬头看眼天空,就像在去花山那个夜晚样,二话不说脱下外套给谢嘉然穿上,再半蹲下将他稳稳背起来,步步朝宿舍楼走去。
他真在很认真地践行他当初对谢嘉然说过话。
不用跟他客气,不用不好意思,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帮忙,没有需要也可以随时使唤他,都没有关系。
梁夙年,做个人吧-
他们从医院离开时已经接近七点,天色将暗未暗。
几块乌云飘在上空,随时可能下雨,路灯已经亮,拂过皮肤风带着湿润凉意。
行李酒店已经收拾好帮忙寄回来,梁夙年思衬着是现在去拿还是等明天闲下来再去,身边始终安静人忽然开口叫他声:“哥。”
“嗯?怎?”
消磨不去。
他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回忆起那股过去从未有过横冲直撞冲动,脑袋里浮现全是昨晚几乎失控画面,贪得无厌得就差恨不得把人口吃掉……
甚至庆幸幸好那个时候谢嘉然晕过去,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不对。
要不是他亲得那狠,估计也不至于把人亲晕。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他对他纵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到没有底线程度。
谢嘉然伏在他肩上,闭上眼睛。
从南门走过主路林荫道,路过湖心亭,再到明德楼后面小径,他才在他耳畔低声开口:“哥,你不问咨询诊断结果是什吗?”
梁夙年很快回答:“然然,这是你隐私。”
“可是想告诉你,想说。”谢嘉然搂紧他脖子:“除你,没有别人可以说。”
梁夙年偏头去看他,男生额发被吹开,露出小片光洁额头,看着更显小。
干干净净清清瘦瘦,像个还没毕业高中生。
“有点儿冷。”
他低着头没看梁夙年,长睫掩住眼里光芒,声音里含着疲惫,轻得能被风吹散:“还有点儿累。”
他们已经走进学校大门。
啧!
梁夙年,你是活二十多年没啃过骨头狗吗?
谢嘉然那信任你依赖你,你却在别人难受时候起这种龌龊心思?趁火打劫干这流氓事情?
明明好处都被你占尽,还全靠个渴肤症人型缓和剂名头遮羞,明明你才是欺负人那个,怎最后还厚着脸皮接受别人感谢?
你到底想做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