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场景历历在目,梁夙年心跳快得离谱,下意识看眼谢嘉然所在方向,又如同被烫到般飞快收回。
忐忑地伸手进被窝小心翼翼摸把,旋即崩溃捂眼。
操。
梁夙年,你是个什品种小垃圾?
这种大逆不道梦也做得出来?
当天晚上,梁夙年做个很岂有此理梦。
梦里,依旧是阳光灿烂午后,依旧在只有他和谢嘉然在宿舍,依旧是他在为他仔细上药。
不样是上完药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起身逼近,双手撑在谢嘉然身侧桌沿,耍流氓样把人圈禁在自己身前不放人走。
谢嘉然眼神带着湿漉漉祈求,讨好似地抬手抱住他脖子,然这样姿态非但没有重获自由,反而被他勾住腰身拥得更紧。
他得寸进尺地从谢嘉然颈侧亲到耳垂,再到眼角,脸颊,鼻尖……
叫两声,大多时候也是带上名字叫他梁哥。
他原本觉得都行,叫什都好,左右只是个称呼,没差。
但是谢嘉然仅用个字就打破他想法。
好像跟肖池黎塘这叫他时感觉不样。
不对,是跟所有这叫他人给他感觉都不样,包括他家隔壁三岁邻居小妹妹。
大清早就在心里默默对自己好番灵魂问候。
放轻动作爬下床,拿上干净内裤进卫生间换,用最快速度洗干净,挂上阳台瞬间终于松口气。
结果转身,就跟不知何时已经起床站在他身后谢嘉然撞个正着。
被短暂抛在脑后梦境内容以最快速度最高清晰度回涌进入脑海。
梁夙年几乎是下意识
指腹压在形状漂亮唇瓣上,看着对方绯红挂着湿意眼尾,呼吸急促,好像喜欢得不知怎办才好。
“然然”“宝贝”轮番地换称呼,只为诱哄对方叫他声“哥哥”。
把人哄骗得眼里只看得见他,才终于急不可耐把人吻住,勾着他纤瘦腿弯让他环住自己腰,就着这个姿势压上去——
猛地从床上坐起。
宿舍另外三人还在熟睡,从窗帘缝隙漏进光昭示着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这是第次,他清楚地感受到谢嘉然对他几乎完全放任信任和依赖。
说不清究竟是什,仿佛被什从心脏尖端轻轻划过,轻飘飘,又如植株萌芽破土般,柔软酥麻。
耳朵尖轻微发烫。
谢嘉然呼吸变得静而缓慢,他默数到第五下,微微后撤,找回自己声音:“不客气。”
他将掌心压上男生柔软发顶揉把,也学谢嘉然寻个新称呼,尾调低而轻快:“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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