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怎会在这种情况下问出潜台词明显到就差摆在明面问题?
懊恼地拧起眉心,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斟酌出解释词句,经过短暂讶异后梁夙年已经无声扬起唇角。
再次张开手臂哥俩好地勾住他肩膀,歪个脑袋抵着他:“散啊,为什不散,老人都说饭后百步走能活到九十九,还想长命百岁呢。”
他手抬,指背便轻轻碰到他耳垂,有点痒。
谢嘉然忍不住缩下肩膀,却在无意间和梁夙年靠得更近。
“没有。”谢嘉然顿顿,认真强调语气地又些稚气执着:“没那胆小。”
“哦,这厉害啊。”
梁夙年弯着眼角夸他:“不行,就被吓到,你看这几天晚上回去都得靠你给壮胆,不然个人真不敢走。”
满口尽是哄傲娇小孩子调调,生怕人听不出来。
谢嘉然没被人哄过,更没有像这样被当个几岁小朋友哄过。
,很快没人影。
梁夙年注意到那句“男朋友”,大直男少见过怪觉得新鲜,就好奇多看两眼。
忽然衣摆被拉下,扭头去看谢嘉然:“嗯?怎?”
“你是不是因为知道学校进变态事,才会每天晚上都过来接?”谢嘉然声音很清很淡,夜风吹就能散去大半。
“嗯…半半吧。”梁夙年避重就轻,笑着说:“不还要散步呢?”
嘴角似乎有企图牵动趋势,被他抿唇默默压下:“也听过有老人说过,夜路不能走太多走太久,否则身上阴气会变重,就会很容易看见不干净东西。”
他话音刚落,抑制不住低笑声飘入耳中。
梁夙年实在是没忍住,边笑边问:“小谢老师,你知道这种封建迷信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有多违和吗?”
谢嘉然不是相信这些,只是时想起来就说,想要解释,耳垂就被用指腹捻住轻捏两下。
抬头,梁夙年偏过脑袋在看
感觉挺别扭,也不知道该怎回他,只好沉默。
过半晌想转移话题,下个问题就这不经大脑脱口而出:“那你之后还散步吗?”
“……”
“………”
谢嘉然恍惚觉得自己脑子可能被夜风吹出毛病。
这要也信,那他谢嘉然就真是个傻子。
沉默会儿,问他:“怎不告诉?”
“学校不让传。”夜风拂面凉爽,梁夙年舒服得眯起眼:“况且也不是什好事,万吓着你怎办?”
“又不用关心会不会害怕……”
他声音很低,几乎是自言自语,梁夙年听得模糊,就问他:“真被吓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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