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边东西不多,铺好床挂好衣服本就差不多,可他收拾完之后却忽然开始发热。
并不是生病发烧,浑身蒸腾手脚无力,后颈痒疼敏感,甚至是连他自己触碰都会发抖。
江云边开始以为是易感期到,但这症状又与过往截然不同。
跟易感期那种,bao躁易怒状态不样,他这次情绪几乎没有起伏,只是诡异地陷入很敏感状态……
江云边以前在损友坑骗下看过小电影,小男生首次接触直白粗,bao画面都是束手无策,他当下懵很久才发现自己起反应。
江云边支吾着道谢,挂断电话时脸都是通红。
他很不喜欢麻烦别人。
行李箱被粗,bao地关上,江云边拽着箱子打开门,看到就是房东贴着门偷听动静。
他冷笑:“谢谢您这半年照顾。”
房东连忙侧身让他赶紧滚:“没事,像你这种好商好量住户最喜欢。”
大头又晕,他连忙撑着桌面闭上眼。
手臂上伤口已经包扎好,难道是昨天晚上吃刀子失血过多?
出租屋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小江啊?收拾好东西吗?今晚之前是能搬出去对吧?”
房东来催命,缓过来江云边翻个白眼:“能。”
“能就好。唉,你也别怪不讲理,主要是你这三天两头拖欠房租,这儿确实不好做。”
有些事情虽然是本能,他纾解之后却觉得格外荒唐离谱,后
去你妈喜欢。
江云边拖着行李下楼打车回学校。
现在是周日下午点,据他所知住宿生几乎是四五点时候才返校,他能有三个小时避开那群同学,悄无声息地搬进宿舍。
搬好东西就去食堂吃饭,晚上再联系下乐队看看能不能挽回下兼职,江云边在心里默默规划好日行程时,却在收拾完寝室乱套。
三中宿舍条件很好,双人间带独立阳台浴室,上床下铺还带两个衣柜。
江云边想骂人,前两个月江云以来住过段时间,他向来不苛待妹妹,支出不小心超,这才拖两次房租,次两天次半天,这势利眼房东居然就担心他跑路,还要从下个月开始就个季度地交钱。
他做不到就明里暗里各种催他搬走,现在收行李都恨不得亲自上来监督。
江云边本来还有点钱想找其他房子租来着,结果昨天晚上闹那出兼职丢,钱瞬间紧巴巴。
他要不是走投无路都不可能去学校宿舍住。
班主任知道他情况,硬是把最后间双人间名额给江云边申请下来,还吩咐他有困难定要跟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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