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厮也不知道连轴转多久,现下竟坐在火炉前睡过去。
文清辞想想还是叫醒他回去休息,接着自己拿着扇子,在这里忙起来。
夜色已深,整个涟和都沉沉睡过去。
不远处议事厅内,不知将涟和县地图看多少遍谢不逢,终于缓缓将它放下来。
他借着烛光,拿起那个瓷瓶。
最后又聚在起,商讨药方。
涟和镇情况,日比日严重。
不久之前还能行走病患,今日已经躺在床上动不动。
他们呜咽着挣扎着,将生希望,全部寄托在眼前这群人身上。
文清辞心情,从未如此沉重。
话音落下之后,谢不逢立刻将守在附近侍从叫过来吩咐道:“去挨家挨户探查水源和粮仓,再查明染病之人有何共性,或是否集中住于某处。”
虽然还没有查清楚源头所在,但是谢不逢还是未雨绸缪,在吩咐完刚才事后,又立刻派人去附近几个州,调送粮草过来。
“是!”随圣驾而来侍从立应下,整队向县衙署外而去。
作为“巡官”谢不逢虽然不能什不做,吩咐完侍从后,谢不逢又与他们起,朝外而去。
在擦肩而过那瞬间,文清辞终于忍不住深吸口气,轻声说:“注意安全。”
逢燥热心上流淌过去。
让他于顷刻之间平静下来。
“何事?”
谢不逢当视线落在文清辞身上。
冰冷目光下,隐约透着点关切。
过半晌,小心翼翼地将它握在手心。
接着,用指尖触向左手伤处。
摇曳舞动烛火,将谢不逢五官照得愈发棱角分明。
可无论火苗有多暖,那双琥珀色眼瞳仍旧如
山萸涧场景,不断地浮现于他脑海深处。
这切都在催促他快点,再快点。
等将药方定下来后,已是深夜。
可文清辞仍没有休息,而是跟到后厨去,守着小厮煎药。
府衙里也有人患病,现在很缺人手。
“……好。”谢不逢脚步顿,缓缓点点头。
接着便快步消失于文清辞眼前。
……
时间不等人。
文清辞和宋君然还有几个太医,出府衙后便挨个给空地上病患把起脉。
既然已经开口,文清辞也不再纠结。
他索性咬着牙将刚才和宋君然说话,与自己心中所想,通通说出来。
接着提出要求:“希望大人能派人清查涟和县是否有鼠患,假如真有,又爆发于何处。”
意识到事态严重,谢不逢表情在瞬之间严肃下来。
“自然。”他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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