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大问题,向来不在身体而在于精神。
太殊宫内外虽然没有人敢明说,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身上“疯病”越来越严重。
原本擅长伪装明君他,越发控制不住情绪。
明明年多以前他还只是私下,bao躁点,偶尔摔杯砸盏。
可到现在竟然在朝堂上也难以控制情绪。
“这样啊……”小姑娘终于抿抿唇,不再追问。
见状,文清辞不由松口气。
他同样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说:“这是和殿下秘密,您千万记得不要与旁人说。”
“秘密”这两个字格外能戳中小孩心思。
听到文清辞话,谢孚尹当下便点头郑重地答应道:“定定!”
女孩年纪虽小,但显然不是个好糊弄。
那双琥珀色透亮眼瞳静静地注视着文清辞……天真、认真又倔强。
文清辞俯下身,他轻轻地朝着谢孚尹笑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说:“臣手臂受点小伤,不能动。”
果然,不好糊弄谢孚尹追问道:“可您不就是医生吗?”
文清辞笑着对她说:“医生也不是什病和伤都能治好。”
问他。
文清辞:“……”
他没有想到,谢孚尹居然注意到自己左手问题。
运河上受寒之前,文清辞左手充其量只是不能提重物而已,可经过那次折腾与去北地路颠簸,回到太殊宫之后,他左手几乎和废掉没有什两样……
文清辞左臂垂在身侧,无法活动。
“文太医——”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太医署,他
微风裹着落叶吹过来。
将他们秘密,也起裹进去——
“恒新卫”出现,在定程度使得皇帝心情好点。
他躯体症状时强时弱,总来说还算能够控制。
平常没有犯病时候,皇帝看上去正常中年人没有什两样。
谢孚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文先生是为何受伤?”
她声音哑哑,又带些鼻音,这番对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前段时间受些寒凉。”
“寒凉?”
“泡些冷水,”说到这里,文清辞终于想办法将话题切走,“所以公主殿下千万记得少碰冷水。”
不仅如此,它还变得非常畏寒,几乎日日夜夜都在痛着。
卫朝流行宽袍大袖,般人很难看到他手下活动。
再加上受伤是左手,不会因为字迹或针灸,bao露。
所以这段时间文清辞直藏得很好,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手出问题。
直到刚刚,被眼尖谢孚尹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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