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很有可能知道对方秘密……
桂颐鸣脖子上套着枷锁,说话间两边侍卫直接狠狠地拽着木枷,将他拖出去。
“……啊!!!”
木枷勒在桂颐鸣脖颈上,瞬间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更别提说话。
桂颐
没等他多想,跪在延仪殿正中央桂颐鸣,便忽然大声笑起来。
在天牢里关几日,生为王孙贵胄桂颐鸣也浑身狼狈,声音沙哑。
他笑声遍遍回荡在殿上,听上去格外渗人。
见状,负责押着桂颐鸣侍卫立刻将他押下。
桂颐鸣肩胛处传来阵刺痛,可是他笑容,却半点未落。
无数道若有若无视线,都落在文清辞身上。
身月白太医,下意识攥紧手中药玉。
文清辞将紧张情绪,全都藏在心底。
皇帝独坐高台之上,轻轻用手撑着额头,听刑部尚书审讯此次谋反贵族。
这并不符合本朝规程,更是从来都没有过先例。
然而少年竟然连丝毫困意都没有。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谢不逢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晚纠结这件事,竟纠结到整整晚都没有睡着——
从昏迷中苏醒过后,文清辞便回到太医署去。
皇帝花整整十日,终于将藏在太殊宫里“蛀虫”全挖出来。
连带着还有谋反贵族,也个不落。
“哈哈哈哈谢钊临,你以为杀们,你皇位便来名正言顺吗?”
听到这里,御座上人立刻变脸色,甚至下意识握紧旁金丝楠扶手。
“把他给朕拖下去——”皇帝重重地按额头下,接着从太监手中取来芙旋花丹口咽下。
看样子,他好像真心中有鬼?
《扶明堂》里并没有提到过这个邑州王,但是听封号便能猜出,他早年间应当是和谢钊临起,在雍都生活过阵子。
谢钊临这样做,有几分杀鸡儆猴意思。
刑部尚书在条条念着谋反者罪名。
而事到如今,跪在延仪殿上勋贵,对此事不再否认,也无法否认。
“……邑州王桂颐鸣,犯谋逆、叛国之罪,今当处凌迟之刑。圣上念及旧情,特免酷刑,于下月日斩立决。”
闻言,文清辞眉狠狠蹙。
太殊宫,延仪殿。
不但朝臣、皇子齐聚于此,甚至于像文清辞还有禹冠林这两个太医,也被请过去。
文清辞虽然早已经被默认为“皇帝心腹”,但是头回至殿上,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紧张。
失血过多,使文清辞根基大伤。
单单是站在这里,便耗尽他全部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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