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禅院尚也明明知道津岛温树异能力是什样,为什还要让他施展?太宰治忍不住往最坏地方猜测,难道禅院尚也是打算将津岛温树作为挡箭牌?让津岛温树吸引第波敌人火力?可是这样做对禅院尚也究竟有什好处?
现在敌人都还没出现,禅院尚也不会这样急着拆散同盟,这对他没好处。那他是想刻意将战场往横滨带?不管如何,只要禅院尚也表现出点伤害津岛温树意思——太宰治早就做好拆散同盟准备。
如果最终胜利者只能有人,那——
他用力地扯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个轻松笑来。津岛温树不自觉地放轻声音:“抱歉。”
尽管知道确实是这回事,但亲耳听见太宰治控诉,对津岛温树来说还是不太样。他整个人几乎要被愧疚给淹没,使用异能力带来后遗症让他还会时不时地咳嗽两下,看上去脆弱得像张纸。
太宰治其实并不想这做,可他更不想失去哥哥。他本身就是个自私胆小鬼,妄图用愧疚来束缚津岛温树。
不过他没有打算继续让津岛温树这样低落下去。太宰治站起来,弯身抱住津岛温树,让他头刚好抵在自己心脏处,能听到太宰治胸腔心跳声。太宰治低头能看到津岛温树头顶上发旋,也能看到津岛温树碎发倚在沙色风衣领口。他恍惚回到多年以前夜晚,津岛修治在哥哥胸前缩成团,紧紧地揪着哥哥睡衣角安详入眠。
“没关系,哥哥。”太宰治说,“只要们直在起就好。”
“所以这是难得撒娇?”津岛温树声音带笑,可他却没有回答太宰治那句“直在起”,反而是找另外话题,“现在回到宿舍有点晚,医务室还有其他床,暂时在上面睡会儿吧,左右现在是睡不着,刚好能守着你。”
太宰治:“不,想和你起睡。”
津岛温树默默回头看眼医务室床,太宰治知道他意思。医务室床并不大,只能供个人休息,如果非要挤两个人,那着实有些勉强。虽然太宰治不介意,但他得考虑到津岛温树感受。
太宰治干脆将床头柜搬开,把两张病床拼到起,勉强凑成张双人床。他脱下外套放在旁,合衣躺在床上。没过会儿,就听到身旁传来津岛温树浅浅呼吸声。
津岛温树明显高估自己身体。尽管他已经昏迷整整天,使用异能力带来疲惫感仍没能缓解。太宰治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暗暗地想,如果不是万……千万不能让津岛温树动用异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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