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沉重地叹了口气。
陆邀:“怎么?”
虞了:“我有种家里闺女被糟蹋的感觉,我不知道水财能不能当一个好父亲。”
陆邀哑然失笑:“傻了?水财不是猫爸爸。”
虞了:“我之前见过挺多这种文章,公猫大多都是渣男,把母猫肚子搞大就跑,大的小的都不照顾,大黄现在怀孕了,那个渣男不知所踪,最后陪着大黄的还是水财,这跟爸爸也没区别了。”
虞了闭上眼睛,仰起头去感受陆邀喷洒在他脸上,颈间,耳廓的每一次呼吸。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时,他忍不住颤抖,在浑浑噩噩中,听见了心上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那晚你说你失眠到后半夜,而我没有告诉你,我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全是你。”-
公历八月,农历立秋,逐渐步入丰收的时节。
完美的唇瓣时仿佛被烫到一般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移开。
然后凑近前,在这张唇上亲了一下。
不同于方才的急风骤雨,只是唇瓣与唇瓣简单的贴近,纯情到不带一丝杂念,就像亲人的小猫,单纯在表达着他的喜欢。
“要。”
他双手环住他,额头与他相贴,笑着,近在咫尺的对望。
这么一想,陆邀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
“没事,院子里添几只小的也有意思。”陆邀说:“等大黄这一胎养好了就带它去绝育。”
叶宝的爷爷来了,在楼下问陆邀在不在。
陆邀从走廊应了一声,转向虞了:“叶宝家今天祭祖,家里年轻人都不在,我过去一趟帮他们抄祭文,下午回来。”
虞了点点头,对他摇了摇手:“那
让虞了没想到的是不止山上水果作物丰收,他们客栈里竟然也能出现一个意外的“丰收”果实——大黄怀孕了。
“为什么?我不理解。”
这是虞了一天之内地五次抱着大黄跟在陆邀屁股后头问出这个问题了:“动物发情不都是在春天吗?现在明明都已经立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大黄特别乖地窝在虞了怀里睡得舒舒服服,一动不动。
陆邀回头摸摸他和大黄的头:“不一定是春天,有些动物的发情期很长,不然怎么会有流浪猫流浪狗一年生三窝。”
谁也藏不住眼底的情绪,索性放任不管,让它们如潮汐一般在月色的指引下交汇流淌。
“我喜欢这个节奏。”
“陆老板,我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做你想对我做的任何事。”
他的话是赦令,是纵容,更是打开牢笼与锁链的钥匙。
以至尾音一落,他便再次被炽热铺天盖地席卷,宽大的手掌扣在他的脑后,不许他后退逃离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