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点也不过!”
想去山里找你,我想就算你真摔得走不动了,得在山里过一夜,至少我还能陪你一块儿等着雨停天亮。”
“可是摸着黑到了楼下,我又不敢了,我没什么用,怕拖你后退,怕本来你一个人好好的,带上我反而多了累赘,不出事都得出事。”
“陆邀。”陌生又汹涌如潮的情绪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刻的喷薄堵得他停顿了几秒。
放轻呼吸,惶惶地在他耳朵边喊他:“我对你,是不是担心太过了?”
楼下又有脚步声踩着水踏过去了,他们在赶往入山口,水财在柴房里困得迷迷糊糊还惦记着看家,不过因为太困,象征叫了两声又钻回窝里继续睡觉。
而陆邀发现心口里住着的小人又在胡闹了。
他调皮地把他的心变成了小小一个,揉在手掌心里左右把玩,又搓又捏,只顾自己玩得开心,毫不顾忌它的每一处神经,每一根脉络都在膨胀发烫。
他用力闭上眼睛,情绪在眼睛里藏住,又从身体上每一个毛孔倾泻而出。
“没有。”
他抬起手臂,将虞了用力按进怀里,两颗扑通跳动的心脏以它们可以做到的最近的距离紧贴在一起,交换各自的频率,直到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