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鹅们跳完,王文嫣笑眯眯带头开始鼓掌:“跳得好,好看死
虞:“这是平安结吗?”他也就知道这种。
陆邀:“盘长结。”
虞:“磐石磐?”
陆邀:“手伸出来。”
虞以为他要把结给自己,摊开手,却是陆邀用指节在他掌心里撇捺地写字。
“很多东西不被注意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到被需要时候,所以经常被忽略,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他们会在夏天到来时变得盛大,被烈日蒙上金光,被照耀得灿烂,变得无法忽视。”
“所以虞,不是夏天有他们,而是他们在夏天。”
这是虞从未听过说法。
不是夏天有什,而是他们在夏天。
啊。”
不小心就饱个眼福,虞抱着本子转着笔,满足感叹:“陆邀,你知道吗,这跟过往知道夏天完全不样。”
陆邀就在他身边,抱着手臂闲倚在墙上:“所以你原本知道夏天是什样?”
虞所熟悉夏天可以用句狭隘来形容:“空调,风扇,凉席,冰可乐冰西瓜,雪糕,雷声轰鸣大雨,偶尔还有能把人晒得蜕皮海滩。”
陆邀侧过头看他:“就这些?”
虞被撩得手心发软,指尖忍不住蜷蜷,努力认真数着笔顺认出来:“喔,这个盘。”
陆邀笑着嗯声,然后才将打好结放进他手里。
音乐进入尾声,虞屈指握住,再看向树下舞者,却没专心欣赏心思,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被陆邀指尖划过地方有点痒痒,触感经久不散。
周围围观群众不知不觉多起来,关证王文嫣他们应该也是听见音乐,下楼来凑热闹。
他心念微动,仰头看看天空,目之所及广阔让他有种豁然开朗感觉。
他好像有点明白宋老头为什会批他设计在某些方面太过公式化。
等他再将注意力转移到陆邀身上时,就看见他手上拿根红绳在悠哉编结。
虞探头凑近去看,惊讶:“你还会打中国结?厉害!”
“以前没事时跟隔壁路奶奶学。”红绳在陆邀手底下三两下被翻成朵花:“不厉害,就学这种。”
虞:“般夏天不就只有这些吗?或者还有打工人顶着,bao晒也要赶过去上班?”
陆邀笑笑:“虞,这些不是夏天。”
虞就问他:“那你觉得什才是?”
“觉得,夏天没法用有什来形容。”
陆邀望着三个舞蹈女孩儿,他们像是昂贵八音盒上跳舞娃娃:“毕竟夏天有东西,其他季节未必就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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