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陆邀放大浓烈张俊脸,隔着不过拳距离,连对方睫毛都瞧得根根分明。
眉目深邃,好像眼……能望进最深处。
中蛊似,虞喉结动动,呼吸拍子忽然间门稍显凌乱。
“怎?”陆邀看着他,抬手摸摸他额头,口吻带笑:“磕疼?”
陆邀声音很好听,虞直知道,隔着这近距离,被载着槐花香气夜风递进耳朵,抚得耳膜又酥又痒。
陆邀:“就按小松他们规矩,输人被磕脑瓜崩。”
磕和弹,字之差,虞不解,只以为是各地方言差异原地,摇着扇子满口答应:“行,你先先?”
陆邀做个请手势:“你先。”
虞也不跟他客气,按照赵小松教给他万能起手公式走第步。
跳棋六个位置,最多可以六个人玩,两个人玩优点就是速度快,当然,虞输得也更快。
虞在跟他玩,抬起前爪搭在他身上,尾巴晃得更欢快。
虞心系小粉,接花带着水财匆匆下楼,到院子里,第眼看见却不是花,而是闲坐在树下摇蒲扇那个男人。
确定小粉只少这朵花其他完好,虞才放下心,朝陆邀走过去:“干嘛这晚还不上楼?”
走近发现陆邀手在摆弄着副跳棋,脑袋缓缓冒出问号:“你大晚上个人在这儿下棋啊?”
陆邀夸奖似摸摸水财脑袋:“你来不就两个。”
虞摇下脑袋,有点走神。
水财困,趴在他们脚边睡觉,尾巴尖用
他玩不过赵小松,陆邀就更不可能,看自己棋都费劲,更堵不住陆邀棋,三两下就被别人入住家门,自己棋子还全不上不下卡在正中央。
“……”虞心情复杂:“其实你可以不用这尊重。”
陆邀帮他把棋子摆好:“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虞叹口气,闭眼睛视死如归:“你来吧!”
他等会儿,想象中脑瓜崩却没有到来,刚疑惑睁眼,额头就被轻轻地,蜻蜓点水般碰下。
隔着棋盘,虞在另边坐下,端详着已经摆放整齐棋盘:“还不太会这个,上次和小松下次也没赢。”
“没事。“陆邀随手拨下,粉色弹珠棋格正对虞,他是蓝色:“多输几次就会。”
虞无语望他:“还以为你要让让。”
“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尊重。”陆邀眼底略过笑,把扇子递给他:“要不要再加个赌注?”
虞接过扇子睨他眼,边摇边哼哼:“故意欺负人是吧?行,什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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