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我忙。”
文远:“忙啥呢?要不要我过去帮忙?”
“不用。”陆邀拨了下算盘:“有人心情不好,我得守着他。”
虞了满以为自己能顺利捱过这熬的一天,谁知到了晚上还是破了功。
程西梧在他朋友圈热闹了一天,然后在所有热闹都结束之后,给他发了条消息:
“不客气。”
亏得那两口酒,原本还觉得自己今晚必定失眠的虞了一觉睡到了隔天日上三竿,醒了不想起,就趴在枕头上看窗户外面的铜铃。
他和程西梧的微信好友重合数很高,尤其是他工作室的员工,好些都是他和程西梧的学弟,以至于一打开微信,全是订婚现场的图在刷屏。
心塞地刚关上手机准备塞进枕头底下,晏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很贴心地提醒他今天最好别看微信也别看朋友圈。
晚了,早看完了。
我也太危险了,我得快点攒好给苗苗买裙子的钱才行,我不要失恋!”
人一旦有了压力,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一秒化身拖延症斗士,赵小松飞快刨完饭回去准备他的冰粉铺子了。
陆邀收拾好桌子,抬头望了望二楼方向,转身从酒柜拿出一小瓶酒,又往另一个瓶子里匀了一半,最后拿着剩下半瓶酒上了楼。
门被敲响,虞了拉开门,陆邀就站在门口给他递来一个精致漂亮的陶瓷小酒瓶。
“这是什么?”虞了接了,揭开盖子闻了闻:“酒?”
【了了,真这么狠心,连句文字的问候都没有吗?】
虞了抱着手机在房间里坐了许久,然后清空了和程西梧所有的聊天记录,拉开门下楼,在院子里找到了清
虞了起床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儿干,吃饭,喂水财,逗大黄,摘槐花,浇小粉,在实在找不到事情干的时候,甚至还向陆邀要了一份妹妹的高考模拟卷来做。
他没发现的是这一整天里,陆邀都几乎没让他离开过自己视线。
文远中间给陆邀打过电话,盛情邀请他过去帮忙清个院子里的绿萝藤,泛滥得快把他给淹了。
陆邀彼时就倚着柜台,看着不远处专心致志写试卷的虞了:“来不了,换个时间。”
文远:“为啥,客栈今天很忙吗?”
陆邀嗯了一声:“你上次不是说它好喝么。”
虞了想起来了,难怪他觉得这股甜香味这么熟悉:“做什么突然给我送酒?”
他晃了晃酒瓶:“还这么少,两口就没了。”
陆邀倚在门边:“酒助眠,不过这酒后劲大,不能多喝。”以及,他只是需要让虞了知道他有这么个东西。
“好吧。”虞了盖上瓶盖,他现在确实挺需要喝酒助眠的:“谢了,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