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竟也顺着他话点头:“嗯,羡慕。”
虞扬起眉头:“你这不也有吗?”
他探手去摸摸陆邀脑袋:“就是短点,扎手。”
陆邀眼神闪几闪,笑意淡去,多几分更复杂情绪。
虞无意间与他视线相撞,心晌角忽然像是被小榔头轻轻敲下,酸酸麻麻,呼吸漏拍,伸出去手也僵住。
“哎,好嘞!”
赵小松溜烟跑向冰箱,噼里啪啦阵又很快溜烟跑掉。
院子里恢复安静。
虞特别庆幸有只大黄躺在他怀里,完美收容他不知为何忽然就无处安放目光和双手。
陆邀每剪完只猫爪都要仔细用指腹检查遍是否还尖锐勾人,最后只剪完,清理地拍拍猫肚皮:“行。”
个指甲刀回到虞面前坐下,就着大黄躺在虞怀里姿势开始给它剪指甲。
虞坐是围树大青石,陆邀坐是小板凳,矮他大截,他这样在离他很近面前低着头,手臂时不时擦过他大腿外侧,种微妙亲昵悄然而生。
虞不觉怔忪,等到赵小松风风火火从外头跑进来,才将他唤回神。
“老大,家冰不够,来你这儿挪点儿!”
赵小松路嚷着跑进院子,看见他俩时礼貌性刹脚车:“咦,你们玩儿什呢?”
唯有心跳强且自由,并且突然变得格外有存在感。
“你——”
“小陆,小陆在不在?小陆?”
洪亮声音把大黄惊得翻身跑,虞惊,莫名心虚地飞快收回手,与此同时安叔也在迈着豪迈步伐大步走进来。
陆邀闭闭
虞偷摸松口气,奇奇怪怪局促气氛终于结束。
挼把猫脑袋刚想说话,脑袋顶噗地被轻轻砸下。
未等他做反应,陆邀已经伸手过去帮他将那朵槐花拂开,临收回前,手掌十分自然地在他头顶压压。
嗯,不出所料,手感确很好。
虞被这突如其来摸头杀搞懵,半晌,恍惚着也呼撸自己把:“干嘛啊,羡慕有头发?”
他调转方向跑过来,看见他们在做什后,声音夸张:“哇塞,不是吧老大,你居然在给大黄剪指甲!”
虞被他唬跳:“怎,不能剪?”
“不是啊。”赵小松说:“上次大黄把衣服挠开线,让老大给它剪指甲,老大还说这种妨碍它们释放天性行为是犯罪。”
他戳戳陆邀肩膀:“老大,你今天为什突然犯罪?”
陆邀淡定从大黄左爪换到右爪:“冰球在冰箱左边底下二层,拿之后重新满些水给冻上,不然下次就不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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