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时间有些长,虞不觉皱眉头,有些话未经大脑脱口而出:“成年。”
话音刚落,陆邀掀眼皮看过去。
“……”
虞欲盖弥彰轻咳两声,扭头去盯着那缸莲花,内心想给自己个大比兜。
“知道。”陆邀转身绕到柜台后面,对着他身份证在电脑
不对,尽管昨晚他脑袋不清醒,但也模糊地记得房间里直是漆黑片,从头到尾没有开过灯。
房间是他走错,早上也是他先醒过来离开,也就是说,这位夜情对象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脸,不知道他长相?
虞心存侥幸,飞快观察下对方神色。
没什多余表情,确实很符合被蒙在鼓里无所知糊涂蛋形象。
那就好办。
陆邀指尖压在算珠上,静静看着毫面前人,眉心微动,眼底意味不明情绪闪而逝,很快恢复沉寂。
虞终于发现男人睁眼和闭眼时展现出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气质。
眼尾狭长,瞳色漆黑,看似情绪淡漠,却免不虞在与他对视时直觉其深处裹带强大攻击力。
他给虞第观感就像是块蛰伏于悬崖峭壁之上青松石,又像高山冰原所覆盖连绵山脉。
很奇怪比喻,连虞自己也说不出为什。
。
路过时大石缸时,他往缸里头瞥眼,三只锦鲤被养得好肥,拱着荷叶冲他吐泡泡。
还挺可爱。
虞走到柜台边,松开行李掏出身份证:“你好,——”
男人抬起头望过来。
虞松口气,迅速调整好心态,若无其事地递上身份证:“你好,你是老板对吧,之前从网上在你们这定房。”
陆邀抬手接过他身份证。
照片上是18岁虞,模样看起来与现在差别不大,不过那时未消退婴儿肥让他多几分稚嫩,更像个孩子。
他将视线从照片和姓名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出生年月上。
1998年11月23日。
这张脸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个毫无疑问颜值,bao击。
如果他们相遇在昨夜之前,或许虞还会有心情去对他心无旁骛地欣赏,或者不吝夸赞。
可惜现实没有如果。
虞几乎控制不住表情扭曲,额角直跳,甚至想立刻扭头走之。
好在冲动被付诸行动之前,还有理智拉把。
“……?”
虞看清他脸,登时如遭雷击,没说完字股脑全卡在喉咙。
见鬼。
明明早上还在他床上人,现在又怎会出现在这儿?!
刚卸下不久痛苦面具再次牢牢扣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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