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琢玠竖起三根手指,说:“其三,这第三点,权将军必败缘故,便是没有启用下臣。”
杨兼听,先是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第三点,竟然是权琢玠自卖自夸?
杨兼笑着说:“好好,按照你意思,如果朕启用你,你就能给朕打胜仗?”
权琢玠戴着面具,看不到他面容,但是他定在笑,因为他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呵呵笑声,嗓音充满自信,说:“回天子,正是!”
权琢玠又说:“天子已经开始撒网,如果下臣没有猜错,天子故意助长权将军骄纵,虽然对阵还没开始,但天子已经下第步长棋,有权将军骄纵吸引陈人眼目,下臣有把握,可以为天子打场胜仗,将陈人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不治本,但是好歹能缓解些权琢玠恐惧感,尤其杨兼方才说如此信誓旦旦,权琢玠心理上已经被暗示,此时戴上鬼面具,自然像是吞灵丹妙药样。
杨兼并不在乎权琢玠猖狂口气,说:“哦?既然如此,权郎主不防给朕说道说道?”
权琢玠果然像是换个人似,腰杆子也挺直,完全不见唯唯诺诺模样,虽然看不见他脸面,但是从裸露出来眼目就能看出来,权琢玠目光神采奕奕,仿佛天上星辰,可与日月争辉!
权琢玠嗓子里发出低哑笑声,说:“既然天子想听,那臣就姑且说之。”
他模样,完全不像是姑且说之样子,没有戴上面具权琢玠,就是个社恐患者,而戴上面具权琢玠,瞬间变成表现型人格。
杨兼觉得很有意思,自己走棋全都被权琢玠看透,这倒是有趣儿紧。
杨兼摸着下巴,对杨广说:“儿啊,这四路水军,朕心中已经有数。”
杨
权琢玠说:“权将军必败最大缘故,便是轻敌。权将军骄纵自负,扬言只用三万兵马,便可以打败陈人,还没开仗,就如此骄纵自负,自负乃是兵家大忌,百害而无利。”
杨兼点点头,说:“还有呢?”
权琢玠举起两根手指晃晃,又说:“其二,权将军虽然统领荆州军,但这次战场,想必集中在洞庭湖附近,那里地势复杂,古有百濮人盘踞,今日乃是陈人根据之所,荆州军不熟悉洞庭湖地形,只是熟悉水战,远远不够,在水战资历上,权将军荆州军便处于劣势。这是其二。”
杨兼又点点头,就连杨广听起来,也觉得有些门道儿,上辈子他竟没发现,权琢玠也是个人物,还以为他只是个碌碌无为庸才。
杨兼又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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