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公?”高长恭奇怪的说。
说起宇文贤,宇文贤正好便来了,坐在轮车上,他被杨广推下轮车,磕到了额角,稍微受了点伤,但是并不严重。
宇文贤也是一副哭泣的模样,吓得直抽噎。
杨瓒说:“毕公,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为何人主会突然大发雷霆?”
宇文贤一副期期艾艾,被吓得语无伦次的模样,说:“窝……窝也不叽道肿么回事,太子……太子呜呜……太子突然要毒害人主……”
“嘭——!!”
回答杨整的只是砸东西的声音,一刻也不停息。
杨瓒也拍门大喊着:“人主!!人主!大兄你开门啊!开开门!”
杨瓒急的已经顾不得甚么礼节了,似乎想用大兄这个词眼唤回杨兼的理智,然……
“哐当——”
!”
“嘭——!!”
刚说到这里,殿内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宫人们纷纷抱头尖叫起来。
杨瓒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宫人说:“婢子们也不知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人主突然……突然大发雷霆,好似……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是恼怒,把太室都砸了,还不让婢子们进内,婢子们也是被人主赶出来的……”
“不可能!”杨整沉声否定。
宇文贤哭的更加厉害了,说:“尊的,是尊的,窝没有说谎!呜呜……太子给人主准备了糕点,人主本是很欢心的,但是呜呜……谁……呜呜谁知道,那糕点竟然是甜的,人主吃了一口,突然……呜呜呜突然就发怒了!好阔怕……”
杨整死死蹙起眉头,总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旁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兄弟几个是看得出来的,大兄那么疼爱儿子,小侄儿马上要成为太子了,这个时候毒害大兄,有甚么好处?
徐敏齐拨开众人,也不结巴了,说:“都让开!诊脉要紧
杨兼的嗓音从殿内传来,沙哑的怒吼着:“滚!都滚开——朕好得很,朕不需要任何医治!”
“这到底这么回事!”高延宗急的团团转,但是琅琊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看琅琊王平日里很皮实,但是今日是给吓惨了,只知道哭,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杨瓒说:“大兄到底怎么食的甜食?他平日里都很注意的!”
宫人说:“对对,小臣差点忘了,毕公!毕公当时也在场!”
“啪嚓——”
“嘭!!”
“哐当——”
随着宫女说话,路寝宫的内堂里传来更加剧烈的声音,好似在砸东西,异常癫狂。
杨整站在外堂的大门口,使劲拍门,高声大喊着:“人主!!人主请开门啊!臣弟带医官来了!给人主请脉!人主请开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