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胸口快速起伏,忍住怒气,让自己看起来大度得紧,毕竟这是晋阳诡计,再怎说,杨兼也是“自己人”,北齐晋阳才是他们敌人,小皇帝虽然有情绪,但是也不糊涂,分清楚明白很。
宇文邕笑笑,很是大度说:“即是如此,镇军将军拆阅便是。”
杨兼没有多话,走过去拆阅,大漆木合打开,当场众人哗然,整个燕饮营帐陷入混乱之中。
锦盒里并非是鲜血淋漓可怕物件儿,但在场众人全都沸腾起来,因着这盒子里,装着件衣裳。
杨兼轻笑声,他以前也做过这等子缺德事儿,给兰陵王高长恭送过衣裳,让齐军误以为他们有腿,暗地里有甚见不得人勾当,没想到这会子“报应”来。
境,对北齐大肆抢掠,白建奉命护送批良驹撤退,避免突厥抢掠,这些良驹不但没有被突厥抢走,而且被白建养强壮矫健,从而白建也跃成名。
如今白建确是骑兵参军职务,奉命前来献礼。
宇文邕听,不由笑起来,虽这都是杨兼功劳,但是晋阳主动来讨好他们,不说目是甚,都十足让人欢心。
小皇帝宇文邕说:“哦?不知白将军带甚礼物过来?寡人尝听说晋阳富饶,今日定要大开眼界才是,来人,给寡人呈上来。”
哪知道白建却朗声拒绝小皇帝,说:“外臣奉命献礼,这礼物乃是献给镇军将军之贽敬。”
锦盒中衣裳并非是中官衣裳,衣料讲究,花纹繁复,乃是北齐宰相官袍!
晋阳使者
宇文邕愣,随即脸皮有些发烧,干笑声,说:“白将军,你怕是有甚误会,这天下都是寡人天下,镇军将军也是寡人授命将军,难道这贽敬,只有镇军将军看得,寡人反而看不得?哪里有这样道理?”
白建却强硬说:“正是如此,外臣奉命前来,只知军令,此物乃是献给镇军将军之贽敬,除非镇军将军,旁人不得拆阅。”
宇文邕又是冷笑声,杨兼则是镇定很,他算是明白,为何晋阳使者只有白建个人,显而易见,白建是来送死。
甚贽敬,甚送礼,其实都是幌子,晋阳必然听说小皇帝宇文邕御驾亲征,因此借着送礼借口,前来分裂宇文邕与杨兼。
宇文邕本就觉得杨兼功高震主,手中兵权太多,白建又不认天子,只认将军,这话让宇文邕听,能不熬心?虽然宇文邕也清楚得很,这怕是晋阳诡计,但清楚是方面,情绪又是另外方面,个普通人都会有情绪,更别说是高高在上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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