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和杨广来到马厩之时,正巧是高潮时段,宇文直亲信指挥着身边人围上去想要殴打白建。
杨兼“哗啦”声抖开腰扇,仿佛个绮襦纨绔,挑唇笑,说:“儿子看好,
彦举乃是白建字,因此白建自称彦举。
宇文直亲信说:“齐贼没有个不下作!谁知道你是不是给马匹下药!”
“是!”宇文直亲信指着槽子里草料,哈哈大笑说:“你把马匹草料吃,才信你没有下药,否则……”
白建看向宇文直亲信,奇怪说:“你同为马夫,彦举为何要证明给你看?”
宇文直亲信听到“马夫”二字,气浑身打飐儿,说:“你这狗儿!马夫?你阿爷乃是卫国公身边亲信,谁是狗马夫?!”
头,似乎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热说胡话。
杨兼撇开他小肉手,把汤药端过来,口气饮尽,苦死死皱紧眉头,说:“喝完。”
杨广奇怪说:“每日里父亲用药犹似苦战,今日为何如此痛快?”
杨兼说:“喝药,跟为父去英雄救美,难不成忘?”
是,白建!
白建上下打量下宇文直亲信,说:“当真是奇怪,你若不是马夫,为何会这身打扮,又身在马厩?”
宇文直亲信听着白建“挑衅”,登时火冒三丈,说:“好啊!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姓甚!”
白建点点头,说:“确,阁下并未报上大名,彦举确不知你姓甚。”
“气煞也!!!”
白建虽然说是事实,但莫名拱火,气宇文直亲信哇哇大叫,使劲跳脚,怒吼说:“给打他!!打到他认识为止!”
杨广已经习惯性头疾,原来今日杨兼这痛快喝药,是想去看白建,杨广无奈摇摇头,把药碗送出去,这才回来推着杨兼轮车,带着杨兼往马厩而去。
军营马厩很大,马夫和骑奴们忙碌着,其中就有悠闲之人,可不就是宇文直亲信?和杨兼所料不差,宇文直亲信来到马厩,老实也就两天,便开始猴子称大王。
白建乃是北齐“俘虏”,被发配到马厩,宇文直亲信可逮着个软柿子,定要可劲儿捏咕。
白建身粗衣,给马匹添加草料之后,正在给马匹洗鬃毛,宇文直亲信带人站在身后,“咕咚!”声便踹翻白建水桶,说:“听说你是齐贼?齐贼碰们战马,是不是想要给们战马下药!?”
白建看他就知道是来找茬儿,很平静说:“彦举是来照顾马匹,并非下药,还不至于这般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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