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宇文邕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杨兼和宇文护离开方向,黑暗中已经不见二人人影,宇文邕却仿佛想要将这黑夜盯穿样,眨不眨。
宇文直见他不说话,又说:“皇兄!绝对不能让阎氏回归啊!镇军将军已经不好对付,如果他们联手,这大好江山,怕是……”
宇
“人情……”宇文护笑,说:“说得好啊,个人情,这种人情债,可比财币债更令人费心,不是?”
杨兼说:“对于大冢宰来说,这都不算甚。”
宇文护上下打量着杨兼,说:“许久不见,镇军将军越发会承算。”
“大冢宰谬赞。”杨兼拱手。
宇文护收敛笑意,说:“好!言为定,如果此事能够成功,老夫便欠你个人情,镇军将军可要尽心尽力才是。”
信北齐会因为张画轴放人,但只要有丝希望,宇文护都不会松懈,当场便派出使者,拿着杨兼画轴和书信,准备出使邺城。
因着白建事情,燕饮不欢而散,白建暂被收押,小皇帝宇文邕也没什心情用膳,很快离开营帐,说是路奔波劳累,回营帐歇息去。
宇文邕走,其他人很快也就散,杨兼让杨广推着自己轮车,离开燕饮营帐,准备回去休息。
两个人刚走在半路,便看到前面有个黑影,独自站立在黑夜之中,竟然是方才已经离去大冢宰宇文护。
杨兼笑着说:“晚辈好大面子,竟然让大冢宰在此相迎?”
“定,”杨兼说:“请大冢宰安心便是。”
二人说完话,宇文护很快转身离开,进自己下榻营帐,杨广也推着杨兼轮车进营帐。
簌簌簌……
黑暗中条人影从角落营帐背后转出来,原直有人站在营帐后面偷听,而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天子宇文邕!
宇文邕身边还跟着低声下气卫国公宇文直,宇文直说:“皇兄,弟弟说无错罢,这大冢宰与镇军将军暗中勾结,还甚人情债,旦让阎氏回归,到时候大冢宰和镇军将军两个人联手对付皇兄,那可就大事不妙!”
宇文护站在黑暗中,显然不是在散步,而是在等待杨兼,这条路是杨兼回营帐必经之路。
宇文护凝视着杨兼,说:“你法子……当真管用?”
杨兼说:“左右所有法子都被大冢宰试过,也不差晚辈这件法子,尽力总比不尽力要好。”
宇文护轻笑声,说:“说罢,你想要甚好处?”
“大冢宰当真是快人快语,”杨兼也不矫情,说:“倘或晚辈真能将阎氏换回,只需要大冢宰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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