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这些日子手痒已经不行,直想要理膳,那种感觉韩凤应该很好理解,便好像是几个月没让韩凤动他长戟样。
杨兼偷偷往膳房去,自从扎营下来,杨兼还没见过营地膳房,如今可算是见到,膳房并不宽敞,反而十足简陋,他走过去,便听到有人哈哈大笑声音。
此乃军营之地,也不知是甚人如此放诞大笑,杨兼从背后看,好像是认识人,不过也叫不上名字,只是眼熟而已,应该是宇文直亲信。
卫国公宇文直被剃秃瓢,又因着谋害韩凤事情,被软禁起来,最近都没有放出,所以无法捣乱,杨兼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宇文直亲信。
宇文直被关起来,他亲信也好不到哪里去,自然不能在营中,都被发配去做苦力,这个亲信便被发配来劈柴。
眯眯眼睛,说:“兼倒是想到条安抚大冢宰好法子……”
小皇帝御驾亲征,还没到边关之时,众人清闲厉害,杨兼整日里就是养伤、吃、睡,感觉自己闲都要快长毛儿。
他这些日子已经恢复不少,可以稍微下床活动,但是不能走太急,也不能走太久,关键是手臂还提不起劲儿来,握东西时间太长就会发酸,甚至颤抖。
杨兼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自己理膳,杨广明令禁止杨兼理膳,毕竟这种事儿最是劳力,杨兼伤情还没有好,不可恶化。
这日里杨广陪着杨兼出来散散,稍微走几步,又坐回轮椅上,因着已经入秋,起些风,杨广便说:“起风,儿子去拿件披风过来。”
宇文直亲信虽然是被发配过来,但仗着自己是国公宠臣,因此十足嚣张,膳
杨兼刚想说,拿甚披风,他这个人最是怕热,点子也不觉得冷,有种冷,是“儿子觉得你冷”。不过杨兼话到口头,竟然改口说:“是啊,真挺冷啊……”
杨广狐疑瞥杨兼两眼,今儿个太阳是不是打西面出来,杨兼竟然没有说不冷,反而顺着自己话说冷?
杨兼催促说:“儿子,好冷啊,你快给父父拿条披风来。”他说着,还搓着手臂,抖着肩膀,好似当真很冷般。
杨广虽然狐疑,但也怕杨兼真病倒,别到时候手臂和腿没有好起来,反而害风寒,小皇帝宇文邕御驾亲征就在眼前,倘或杨兼病倒,还如何能争?
杨广点点头,麻利转身往营帐去,准备取披风回来,杨兼见他走远,抻着脖子稍微看两眼,立刻扶着轮车慢慢站起来,确定自己站稳之后,轻笑声,偷偷摸摸便往远处走,竟是向着膳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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