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到这里,便听到身后声轻响,回头看,宇文会不由目瞪口呆,剩下话全都堵在嗓子眼,结结巴巴说:“兄……兄长…………”
宇文胄端着皮蛋瘦肉粥过来,其实是杨兼想吃这口,自己又不好熬粥,宇文胄便给他熬好,哪知道这巧,到门口正好听到宇文会话,他心窍紧,手头不稳,差点把木承槃打翻,粥水飞溅出部分,烫到宇文胄手背。
宇文会赶紧冲过来,想要帮宇文胄擦掉手背上粥水,说:“大兄,烫到没有?!”
冯小怜极为有眼力,立刻用帕子将宇文胄手背上粥水擦掉。
宇文胄手背上都是伤疤,是做俘虏时候留下来,虽然好层又层,脱疤层又层,但旧伤还是旧伤,留在腠理里,怎也好不。
。
因着天气还热,杨兼屋舍门没有关闭,有人从外面走过来,手中端着木承槃,上面摆着碗热腾腾皮蛋瘦粥和小菜,从外面走过来。
宇文会耳聪目明,他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有人来,但他背着房门,根本没看见对方是谁,刚要回头去看,却听冯小怜突然开口。
冯小怜若有似无看眼舍门方向,期期艾艾开口说:“将军……将军能中意怜儿,是怜儿两辈子修来福气,只是……只是将军兄长,似乎不怎爱见怜儿,怜儿身份卑微,唯恐惹怒宇文郎主不欢心,怜儿还是……还是罢,只要将军有这份心思,怜儿便很是欢心。”
那端着木承槃,从外面走过来人,可不就是冯小怜口中“不欢心”宇文郎主,宇文胄?
正如宇文胄心里疤痕样。他虽姓宇文,却没有宇文家孩子们那般贵重,从小吃尽各种苦头,在北齐日日夜夜,他都想见到自己亲人,最怕就是宇文家
宇文胄走到门口,便听到冯小怜与宇文会话,不由皱皱眉头。
宇文会被冯小怜吸引注意力,时情急,也没有去看来人,他天生有些性子特别大男子,又是被家中富养长大,难免傲起来嘴上没把门儿,便拍着胸脯说:“喜欢你便罢,又不是兄长喜欢你,只要喜欢你,你便能进宇文家大门。”
宇文会夸下海口,哪知道宇文胄听得真真切切,冯小怜脸着急,偏偏又不言明,只说:“大将军,您快别这样说,宇文郎主也是为大将军您好。”
宇文会还在夸夸其谈,说:“你放心好,只要你同意,由不得旁人同不同意,都会接你进门,兄长只是堂兄,又不是亲兄,难不成连这个也要管?”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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