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心中暗暗吃惊,杨兼竟然没有帮助自己报复宇文直,难道是觉得多事不如少事?杨广可是不吃亏主儿,脸色阴霾偷偷盯着宇文直,看来这笔账,只能自己算。
杨兼发现小包子眼神,不动声色,抱着小包子进总管府下榻房舍,拿出件干净小衣裳给他换上,说:“乖儿子,会子父父要去河边巡视圈,看看稽胡动向,儿子乖乖在府中,食些炸糕,睡个午觉,好不好?”
“好——!”小包子装作乖巧,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杨兼怀疑,还奶声奶气,特别乖巧答应。
粘人把头靠在杨兼怀里蹭蹭,小头发都蹭出静电来,摆出个天真无暇表情,说:“父父,稽呼是甚鸭?”
杨广如何能不知道稽胡是甚?他上辈子也围剿过稽胡残兵,其实
直面子不好看,硬着头皮说:“稽胡欺人太甚!这些贱民蛮夷!!李檦,你身为延州大总管,怎可放任这些贱民猖獗!?”
李檦本是看不上杨兼和宇文会,觉得他们不成才,反而是卫国公宇文直有股子冲劲儿,哪知道如今看,卫国公宇文直哪里是有冲劲儿,分明是傻劲儿!
这会子还责怪上自己?李檦可是个老将,吃过盐比他吃过米还多,冷笑声,说:“卫国公技不如人,还赖起旁人?”
宇文直脸皮又疼,心窍又疼,自己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比杨兼先步抵达延州,紧赶慢赶渡河,这会子却无功而返,而且落得身狼狈,头发没,兵马落空,宇文直能不疼呢?
宇文直气面色涨红,看到跟在杨兼身边小包子杨广,立刻把怒火全都洒在“软柿子”身上,“嘭!!”脚踹过去。
杨广反应迅速,步闪开,虽然十足灵活,没有被实在踹到,但是小袍子上被碰个泥印。
杨广素来便有洁癖,眼看着雪白小袍子上印个泥印儿,冷冷瞪宇文直眼,随即眼眸动,转头扎进杨兼怀里,装作呜呜哭泣,嘴里撒娇说:“呜呜呜父父!疼疼!呜呜……欺负窝……”
杨广牟足劲儿撒娇,他知道自己哭,杨兼绝对心疼,这样就可以假借杨兼手报复宇文直。
杨兼看到宇文直踹自己便宜儿子,立刻眯起眼目,但是下刻眼眸转,也来主意,他这些日子直在观察小包子,想发现小包子端倪,如今正好趁这个机会,试探下小包子。
于是杨兼反常态,这个护犊子父父竟然没有帮着儿子报仇,只是哄着小包子说:“乖,儿不哭,没事没事,回去父父给你换件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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