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胄将粥碗放下来,说:“是关于小世子事儿。”
杨兼奇怪看眼,宇文胄说:“与小世子被关押在齐营之时,虽失血过多,但其实并未彻底昏厥过去,大抵还有些意识……高阿那肱嫌少踏足关押们营帐,因此并未听高阿那肱提起过他骆拔之事。而且若不是听小世子提起,当真也不识得他骆拔此人,更不知他骆拔乃是齐人宫奴出身,更别说是阉宦之词。”
杨兼听到这里,眯眯眼目,收敛可有可无笑容,突然认真起来。宇文胄直和杨广关押在起,高阿那肱几乎没去看过他们,只是把他们关押起来,当时他骆拔来营中查看人质,宇文胄其实并没有彻底昏死过去,直有点意识。宇文胄被俘在齐国呆那久,都不认识他骆拔,奇怪是,小世子只是个小包子,竟然眼就认出他骆拔,而且还知道他是宫奴出身,宇文胄直很是奇怪这点。
因着高阿那肱几乎没出现在他们面前,更别说高阿那肱辱骂他骆拔是宫奴太监之事,绝对是子虚乌有,全都是小包子杨广杜撰出来。如此听,亦非巧合,没有任何悬念,杨广绝对
宇文会:“……”
宇文会彻底语塞,说无错,兄长最喜杨兼熬得美龄粥,偏生宇文会不会熬粥,生火都跟放火似,于是只好坐在席上干瞪眼,嘱咐说:“熬得烂些,别太硬。”
“知。”杨兼扬长而去,摆摆手,丢下句“唠叨”,便潇洒走。
杨兼离开幕府,进膳房熬粥,将碗粥盛出来用冰镇着,等着儿子午睡醒,给儿子吃冰粥,另外碗放在承槃中,端着便往宇文胄营帐去。
杨兼进去之时,宇文胄正想起身,个人挣扎着,杨兼连忙大步跨过去,扶着宇文胄起身,宇文胄满头都是薄汗,笑笑,说:“多谢。”
“无妨。”杨兼将粥端出来,放在宇文胄手里,让宇文胄自己吃粥。他知道,宇文胄自尊心很强,除他弟弟宇文会,其他人都不能喂粥给宇文胄。
杨兼在旁边坐下来,说:“你宝贝弟亲在幕府,被兼劳役着批看文书去,等你食这碗粥,大抵也就忙完。”
宇文胄笑笑,似乎想到宇文会不甘心,却无可奈何批看文书模样,只觉还挺下饭,他正好饿,因着身子缘故,宇文胄餐不能吃太多,所以很容易饿,每日下午都会加食顿。
宇文胄用小匕轻轻拨着浓稠粥水,突然顿下,似乎想起甚,说:“是,心中直有件事儿,觉得应该与将军说说。”
“甚事?”杨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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