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说:“难为日前高将军送来份厚礼,兼当真是无以为报,不过高将军放心,有来有往才是礼,兼马上便还礼给高将军。”
杨兼说着摆摆手,随即上来几个膳夫,抬个水精制作大酒缸,水精打磨得光滑明净,十分透亮。
“啪啪!”杨兼拍拍水精酒缸,说:“来人,把高将军好宝贝切下来,放在这只酒缸里泡着,泡成坛好酒,再送到邺城去做见面礼。”
“放开!!放开——”高阿那肱这会子才知道怕,叫喊着:“是大齐将军,你们不能,不能……”
“是,”杨兼似乎想起甚,拍下自己脑袋,说:“险些给忘,这高将军浑身都是宝,除他大宝贝儿,脑袋瓜子也切下来,挂在城门外面……”
们兵刃都是短兵,所以二人打起来你死活,好像肉搏般,不只是用兵刃,甚至还上手去抓,上嘴去咬,撕扯着对方。
“妙,妙哉。”杨兼轻轻抚掌,说:“果然,狗咬狗有趣儿多,真真儿精彩。”
高阿那肱与他骆拔扭打在起,兵刃很钝,又是短兵,用起来根本不利索,两个人缠斗良久,果然自己人打自己人场面才更加精彩,简直是肉沫横飞,不堪入目。
“啊啊啊啊——!!”不会儿,武场之上传来惊天动地惨叫之声,耳听“呲——”声,鲜血喷出,众人仔细辨认番,这才看到,原来是他骆拔不敌高阿那肱。
当!!
他说到此处脸色凛,收敛所有笑容,森严阴霾说:“曝尸三日,扬军威!倘或有敢进犯者,如同此贼!”
杨兼砍掉高阿那肱脑袋,把高阿那肱男根泡酒送回邺城,俘虏齐军万五千人,潼关之外齐军全部溃散,就连粮草也没
高阿那肱将染血匕首扔,打起自己人来点儿也不手软,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说:“如何!你们现在可以信守承诺,放罢!放回邺城去!”
杨兼站起身来,往武场上看眼,忍不住撇撇唇角,“啧啧”两声,随即拍拍手,说:“把高阿那肱这个齐贼拿下。”
士兵拥而上,高阿那肱身上本就有伤,刚才还和他骆拔拼命搏斗,这会子哪里还有甚力气,瞬间被士兵押解在地上,面颊贴着地面,奋力挣扎怒吼:“你们不讲信用!!分明是赢!”
杨兼微微笑,露出抹温柔笑容,说:“告诉你个小秘密,兼这个人最不讲信用,这叫……兵不厌诈。”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高阿那肱怒吼起来:“你这个下贱之人,不得好死!!你不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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