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杨整脸不明所以,又挠挠自己后脑勺,老三杨瓒则是微微蹙眉,不知大兄哪根筋突然搭错弦。
杨老四显然也被杨兼纨绔气质吓到,往后退两步,下意识蜷缩下,把手从杨兼桎梏中抽出来。
杨兼见杨老四对自己避如蛇蝎,也没有在意,并未多加纠缠,哗啦声抖开腰扇,说:“那你多多歇息,们便不叨扰。”
说罢,摆摆腰扇,示意离开营帐。
杨兼用腰扇挑起帐帘子,率先走出去,杨整和杨瓒跟在后面,也走出来,三个人离开小帐段距离,杨兼这才站定下来,收敛身无赖气场,仿佛刚才纨绔气质是大家伙儿错觉般。
:“没没没、没事!好……好好很!”
他说着,活动下自己手臂,包扎伤布上还印着血迹,流民活动,登时“嘶”抽口冷气,看起来十足不聪明。
杨兼说:“医官让你多休息,会让仆从在外面侍奉,若是有事儿,你唤仆从便是。”
流民又傻兮兮笑起来,不同于老二杨整憨厚,是那种恨不能流淌大鼻涕傻笑。
杨兼复又上下打量两眼难民,说:“还不知你名讳。”
杨兼低声说:“老二,你遣些信得过人手,看住这个杨老四。”
杨整奇怪说:“大兄,这杨老四不过是个流民,有甚不同寻常不成?”
杨兼唇角挂着浅笑,语气十足笃定,说:“不同寻常?自是不同寻常。这杨老四绝非难民流,不知你们方才察觉无有,杨老四这身细皮嫩肉可不是风吹日晒流民能同日而语,必定是养尊处优之辈,且……他掌心里都是茧子,也绝非是粗使劳作所致……”
原杨兼方才突然对杨老四“拉拉扯扯”,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是想要调戏于人,而是发现些子端倪。
杨兼说到这里,用腰
流民嘿嘿傻笑声,说:“、——叫杨、杨老老四!”
杨老四?
这年头穷苦人吃饭都吃不起,更别说起名字,有个姓氏便不错。这流民显然是起不起名字那种人,只有个排序,恐怕是在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唤作杨老四。
杨兼突然笑得“反常态”,已经不算亲和,更像十足殷勤,说:“杨老四?你姓杨,那真真儿是巧,怪不得第眼见你,便觉得你十足合眼缘,老四好啊,正好们家只有三个兄弟。”
杨兼说着,上前把拉住杨老四手,暗昧摩挲两下杨老四手心,那举动活脱脱个绮襦纨绔,仿佛要当街强抢般,而且抢还是个比自己高大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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