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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郎主!放开,小人知错!”
“小人不敢欺骗!都是这小贼儿叫来浑说!都是这小娃儿让来诓骗少郎主,少郎主开恩啊!开恩啊!”
国公府中喊叫窜天,个大汉被好几名仆役扭送着往外押解,不停挣蹦着,极力扭头大喊,却只有徒劳。
杨兼仆役不耐烦挥手,说:“快,扭送给京兆尹,便说这拐子敢在少郎主面前使聪明,得罪咱们少郎主,让京兆尹好生款待!”
年岁轻轻,今年恰逢是新帝即位之年,这算算,杨广父亲杨坚,如今堪堪十九岁。
杨广并不是父亲长子,算起来他父亲在二十几岁时候才有杨广,也就是说,如今杨广……还不存在。
小包子蹙着川字眉,眉头肉嘟嘟,整齐严肃拧在起。自己饮鸩而绝,死而复生回到南北纷争年代,变成个“穷小子”。
杨广很清楚,如果自己并非是隋国公子嗣,不管是“少聪慧”,还是“美姿仪”,亦或“善心机”都无有用处,在这个混乱时代,没有出身,几乎是寸步难行,更别说如今自己,只是个半大小娃儿,自保都是问题。
杨广心窍天生便比别人多处,心中快速盘算,脸上挂着恰到好处软糯,仿佛自己真是个半大孩子,眼泪说来便来,在眼眶中打转儿,哭唧唧恳求说:“别打窝、窝真哒能把自己卖出去,真哒!”
“是
杨广从水缸后面怯生生探出头来,扒着水缸边缘,抢在大汉发怒之前,又说:“窝、窝听缩,隋国公世子风牛之名在外……”风流之名……
杨广这具身子年岁太小,还豁只牙子,正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加之嗓音奶里奶气,不需要如何用力,说话便糯唧唧,仿佛是只软糯糯米团子,天生给人种毫无威胁错觉,倒是让杨广事半功倍。
杨广怯生生继续说:“往日里便有、有好些个人带着娃儿找上门去,你……你也阔以带着窝……带着窝找上门去,随便浑说几句胡话,便说窝是少郎主儿砸!国公府为面子,又辣有钱,必然、必然会随便塞些钱币堵住你口。”
杨广说着,心中冷笑,自己现在身子太小,身上亦没有财币,无法在这混乱年代立足,不如利用这个醉汉,将自己带到隋国公府上,也是便宜紧。
醉汉哪里知道眼前奶娃娃心窍之中竟有这多道道儿,他本就是市井无赖,不学无术,平日里靠拐孩子为生,心里哪有甚承算,被杨广两句话登时给忽悠住,眼珠子亮,满面贪婪,似乎觉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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