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与虎谋皮笨——蛋——”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
地平线变得昏黄,天空中盘旋白鸽越来越少。晚风从阳台穿进室内,带起朦胧白色纱帘。
晚风吹过钉崎野蔷薇侧发,她伸出手,将耳侧头发拢到耳后,靠在阳台白色围栏上,深深地吸口晚间微风。
“好舒服~”
她直觉告诉她:江户川乱步是认真。
“五条悟猜测,横滨校是为保护们?”
江户川乱步又恢复之前那副笑眯眯样子,指尖轻弹下帽檐,“他只说对半而已,横滨校既是保护,也是看守、收容,利用互相之间抵消,以达最大平衡和最长久共存。”
“嘛,这也是‘那位’上任之后提出构想,大家都在积极响应就是。”
“……所以你们才不靠教师强制力,而是相互监督,相互制衡?”
似乎有些惊讶她就这变相承认自己在偷听。
“是你们学校没有制度,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
“不是什秘密,敦君说不定还在争夺战时候说出去过。”
江户川乱步又伸手从袋子里拿几片,薯片咀嚼音和含糊不清语句起响起:“主要以学生为主体构成结社,可以由学生领导,也可以由老师领导,不同结社观念不同,负责区域也不同,就这样。”
“共只有两三个人结社吗?”禅院真依条件反射般出言嘲讽。
钉崎野蔷薇仰头享受会,呼出口气,回头问前辈:“所以,那个失格教师还没来?”
“还没有哦。”熊猫和狗卷棘对坐在沙发上,中间摆着张国际象棋。
“挺聪明嘛。”江户川乱步露出孩子气张扬笑意,“虽然远远比不上乱步大人,不过也勉强能看。”
“……”
看到禅院真依这幅愈发警惕态度,约翰·斯坦贝克咳声,走出来打圆场:“这位京都校同学,织田老师会儿应该会去找你们,商讨你们中某人造成损失,你要不要先回房间去等?”
禅院真依持着枪皱眉,“损失……你说是谁。”
江户川乱步瞥她眼,意有所指:
她本身不是如此激进性格,但此刻站在这里,她心底居然生出被横滨校几人包围危机感,如此针锋相对回答,也不过是潜意识在给自己底气。
“你最好不要小看喔。”
少年侦探碧绿色眼眸睁开瞬,绿宝石中心反射着流光。
他语调平淡,像是在说什小事:“这里任何个,都是可以让咒术界天翻地覆组织。”
禅院真依瞳孔紧缩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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