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是。”
“唉？”中岛敦怔楞地抬头。
“走吧，比赛应该结束
。”五条悟把刚刚买到
牛奶随手往中岛敦怀里
扔，“送你，多喝点。”副营养不良样子。
“……牛奶？”
“走啦走啦。”
五条悟没有应声。
他安静地凝视眼前少年，靛蓝色瞳孔里却逐渐倒映出故人影子。
熟稔旧友带着如既往笑意，手上提着贯芬达。那天很热，两位最强在操场旁阴凉处乘凉。
旧友声音带笑，穿过重重时间与空间，略带空旷地回荡在他耳边：
‘反正无论你怎
说，
都要保护非术师。
少年月光凝结而成瞳孔微垂，像是陷入某种情绪难言思考。
站在中岛敦立场，结合中岛敦在原作中经历，以及曾经说过话。
天生目夺：感觉像是在做阅读理解。
他很快有决断。
“因为……”
镜下视线没有看他，捏着下巴，语调中不带什意味：“敦君是为什成为咒术师？”
“为什……”
中岛敦看起来有些苦恼。
五条悟侧过头：“嗯？”
“怎说……好像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五条悟臂弯勾住中岛敦肩膀，将之带向体育馆方向。
在他们身后，青葱草地碧绿清透，却带着油漆和塑料味道。
‘没有为什，因为比他们强，拥有他们没有能力。
‘仅此而已。’
切停摆在那个夏天。
“回横滨校吧。”
五条悟突然笑，笑意如往常般张扬，“反悔，还是横滨校更适合你。”
少年声音很轻，瞳孔中恍惚倒映着某人身影：
“因为……个人强大，本来就是为向在悲惨深渊痛苦挣扎之人伸出援手而存在……”
中岛敦自己怔楞瞬。
很快，像是掩饰什样，他抬起头，摆摆手：
“不过这只是个人观念，没什参考性！”
中岛敦轻轻挠下脸，有点尴尬：“没有特意想过要当咒术师，只不过太宰前辈带回去之后，可以控制自己能力，所以会去帮帮别人，祓除咒灵之类……这算是咒术师吗？”
“算喔，般咒术师干也是这些。”五条悟双手插兜，换个问法：“那敦君，为别人使用自己能力时候是怎想？”
中岛敦表情更加苦恼，看就是从来都没想过这样问题。
五条悟也不催，臂腕处夹着刚刚买到牛奶，站在那里安静地等。
阳光烘烤大地，芬达锡罐壁上水珠凝结而下，滴落在阳光打落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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