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
君清予：“？”
谁要吃
？
傅远川看向管理员问：“有吃
吗。人鱼吃。”
“有。”管理员随身带着人鱼喜欢小零食，递给他
包小鱼干。
还没被买呢，就把人家衣服给弄脏件。
不会给傅远川留下他很活泼爱捣乱固有印象吧？
刚这
想着，君清予便觉得移动中盒子停。
缓缓抬头，傅远川正低头看着他。
君清予：“……”
傅远川将盒子拿起来，问：“这样？”
“呃……是这样没错。”管理员说：“去后面
给你讲些人鱼禁忌，以及生活中需要注意事项吧。”
傅远川：“好。”
君清予蜷缩在盒子里被傅远川抱着。
这个盒子其实有点小，躺在里面要把尾巴卷起来才行。
放进水里，只有人鱼自愿主动进入盒子，你才能带走人鱼。”
管理员补充道：“身上戴有录像设备，旦你有任何强制行为，都将取消你购买人鱼资格。”
傅远川打开盖子，放进水里。
哪怕盒子里装满水也不会沉底，而是漂浮在水面上。
这样做是为避免沉底时候人鱼好奇钻进去，管理员无法判断人鱼是选择买主还是只是单纯在玩。
傅远川说：“记账上。”
“不用，这些零食本身就是给人鱼准备。”管理员见傅远川手还抵在小人鱼额头上，而小人鱼连躲开或者攻击意思都没有。
管理员不由
还有什比当场抓包更尴尬事吗？
君清予抿抿唇，迎着傅远川视线，慢慢直起身靠近湿那块衣服。
心想，就是海水而已，帮你吹干还不行吗。
然而他刚凑过去，就被手指抵住额头。
君清予眨眨眼，无辜看着傅远川。
也不知道管理员口中那个‘后面’是多后面，还要走多久。
走廊眼望不到尽头，君清予艰难在盒子里翻个身，直起上半身趴在盒子边缘，这样才勉强伸得开尾巴。
只是这上下，盒子里水难免溅出来。
君清予起初还没注意，直到他发现傅远川身前衣服上好像湿块。
君清予：“……”
管理员看着傅远川连哄都没哄句，就把盒子放下去。
他提示道：“人鱼比较谨慎，你温柔点，多哄哄，说不定它就跟你走，你这样等着，等到天黑人鱼也不会进……”
君清予没等管理员把话说完，撑着盒子边缘试探着跳下，借着水浮力轻轻松松跑到盒子里。
管理员：“……？”
君清予进去以后，水被挤出来不少，剩下正正好没过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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