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猜?”
兰乐睫毛颤,眼中闪过丝悔意,很快又被掩盖得干干净净:“那又怎样,就是不愿意看见他跟你这种人并肩站在台上,因为你不配!”
“打着喜欢旗号坐着这变态事,都替他觉得恶心。”
“呵。”兰钦往后仰重
“没人在跟你比赛,而且徐怀砚,自始至终都是。”谢疏平静道:“就当是替他来看你这个曾经弟弟最后晚,毕竟今天之后,你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面。”
“今天,之后,再也……”
兰钦重复两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出眼泪花,才嘭地拍桌子,满脸狰狞地指着谢疏:“你在得意什?你不过就是运气好点而已,出手比早点而已,对他喜欢远远比你多多,要是他早知道,他定会选择!”
“别做梦。”谢疏语气淡淡:“没有人会喜欢囚禁企图□□自己变态。”
“变态,那你有比好多少?”兰钦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字顿提醒他:“那晚上哥他们去喝酒,他喝醉,是你带走他。”
“……”徐怀砚偷偷用手指蹭蹭手心,凉凉层薄汗。
“没。”他听见自己声音,意外没有发抖,特别淡定:“就想听听你意思,你算家长,有发言提意见权利。”
“有什好提?”兰乐自,bao自弃地摇摇头:“兰钦已经成年,自己做事自己承担,小学生都知道道理,他个高材生……算,般高材生也干不出这事。反正不帮他说话,都交给警察,该怎样就怎样。”
“知道。”徐怀砚悬着颗心平缓些,可惜还是没落地。
不管怎样,总有些事还是跟以前不样。
“你知道吗,原本只是在水里放安眠药,没有打算对他做什,可是就在帮他换衣服时候,看见他腰侧,腿根有好几处吻痕,你敢承认吗?”
“是,又如何?”
兰钦半眯着眼:“你骂是变态,你自己又比好多少?”
“好在不会玩儿非法囚禁。”谢疏顿顿,眼神冰冷:“而且,也不会背地里往他鞋子里头塞刀片。”
“你知道?”
很快徐怀砚跟着警察去里面,谢疏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进去,才转身往另边去。
兰钦在审讯室坐着发呆,直到发现面前空位上有人坐下来,才跟着回神朝他看过去。
“是你。”
“是。”谢疏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叠。
兰钦嗤声:“你来干什?嘲笑失败,炫耀你胜利?还是来通知会受到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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