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挺久没有来,之前谢疏总是有这样那样理由拴着他不让他出去浪,后来就是他自己懒惯,或者说习惯跟谢疏窝在起,就算整个周末不出宿舍他也呆得惯,反正有谢疏陪他玩游戏,再后来不说也罢。
推开门进去,包间里面已经闹哄哄玩儿起来,见他进来纷纷伸长脖子嬉皮笑脸跟他打招呼。
“哟,好久不见徐老板,怎销声匿迹这久约都约不出来,干什活路呢?”
徐怀砚坐在角落不去跟他们挤,说话有气无力跟要睡着样:“说忙着学习你们信吗?”
“学啥?”
,这纯属疼。”
“人不顺,野猫都跟你作对,啧啧。”兰乐颇为感叹地摇摇头:“不过别妄想扯开话题,有说,正事怎样?”
这句话又不知道是哪里戳到徐怀砚颗被折磨千百遍敏感小心脏,瞪着还没红过眼睛下子坐直,抬高嗓子吼他:“什有说?没!只有个渣男死混蛋!狗渣渣,烦人!”
兰乐诶嘿嘿笑得贼贱:“骂得真可爱,继续继续。”
“你也是个狗渣渣!”徐怀砚兜回帽子不理人,恢复自闭儿童模式,兰乐再招他也不吭声。
“什能学学什呗。”
高数,课题,游泳,还有,跟学怎喜欢上只狗渣渣。
他闷头不说话,兰乐也看出来他不想说话,帮他明里暗里挡几个过来准备拉他起玩人,吧热闹都赶去那头,徐怀砚犹如头孤狼坐在着边瘫着脑袋,瘫着瘫着,竟然恍恍惚惚在群鬼哭狼嚎群魔乱舞中睡过去。
他就几个晚上没睡好,做下重大决定昨晚尤甚,早上又因为过于兴奋紧张大清早就爬起来,谁曾想吃个闷头亏无功而返,憋肚子委屈和难受找不到地方倒垃圾,又累又倦,这会儿到个暖些,人气儿足些地方就扛不住。
从最近糟糕情况来看,这觉竟然是个难得好觉,虽然不安稳,总是觉得有什东西在□□他耳朵,但是很幸运没有再梦见什烦心,比如堆女生为谢疏给他表白送花送礼物
两人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午饭。
徐怀砚心有千千结,看什都没胃口吃不下去,垂着个脑袋瘟神样满身丧气坐在那儿,亏兰乐内心强大,从头到尾无视他,风残云卷吃完后特别不真心地问他句:“真不吃?会儿聚起来可就没机会好好吃。”
徐怀砚也特别不真心地甩他句:“又不饿。”
好吧,不饿就不饿,反正胃长在他身上,他也没办法掰开嘴给他强行塞进去。
然后两人上车直奔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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