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上课那天是谢疏推着他进学校,路上引来不少注目礼,看到这对奇特又扎眼组合,所有路过学生都忍不住向他们投来好奇目光。
徐怀砚离自闭不远。
被看得耳朵通红,干脆翻起宽大卫衣帽子罩在头上,张小脸被垂下来帽檐挡得严严实实。
谢疏顶着温热晨光低头看
徐怀砚还是眼睁睁看着谢疏收拾好东西搬进他房子,住在宿舍还没什感觉,可是像这样住在他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居感觉太浓厚。
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是想远离谢疏来着,怎远离不成,倒感觉两个人关系越来越亲密?
这种感觉在第二天下午谢疏推个轮椅回家时变尤为强烈。
“给用?”徐怀砚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这样会让觉得不是受伤,而是变成个残疾人,太夸张吧。”
“夸张吗?”谢疏反问他:“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在学校也被抱来抱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话就另当别论,都没有意见。”
老板已经做十多年生意,没必要为个不认识学生自己砸自己招牌。
接着就是兰钦同学和兰钦,兰钦同学不认识徐怀砚,兰钦是兰乐亲弟弟,叫徐怀砚十几年哥哥,更不可能是他,这样路排查下来,没个人有做手脚动机。
谢疏没刚刚面对徐怀砚时满满当当耐心,当即选中个号码回拨过去,声音冷吓人:“除这几个人,确定没有别人碰过衣服?”
“没有,兰钦从他同学手上取衣服直接就交到郑为手上,中间没有再经过别任何人手。”
“没人动手,难道刀片还会自己跑进鞋子”谢疏盯着浴室方向,思索会儿:“既然没有其他经手人,那就把目前知道得所有碰过鞋子人全部查遍,包括郑为。”
“靠,干嘛总是副无怨无悔样子啊,谢老板你这样真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就算是坐轮椅,那也是从被你抱来抱去变成推来推去,怎都是你”
徐怀砚撇着嘴嘀嘀咕咕,声音太小谢疏没听清:“你说什?”
“说还可以杵拐杖。”
“不可以,在你伤口完全结痂恢复之前最好不要下地。”
谢疏理由充分,而且完全是在为他着想,徐怀砚光凭着那点儿小心思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明白,最晚后天给你回复。”
挂掉后,谢疏想想,很快又拨通另个电话。
“您好。”
“你好,需要台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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