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乐觉得很有问题,但是想半天,具体是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李简繁没给他多少时间去思考这其中乱七八糟逻辑,换上诱哄语气转移他注意力:“头还晕不晕,是要帮你洗澡,还是你自己来?”
“你在说什,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来。”
果然对醉鬼思维灵敏度不能抱太大希望,这容易就可以被带着走。
李简繁满意地笑笑,捏捏他脸颊扶着人站起来:“好,你自己来,浴室里面东西都是新,衣服也是干净,你随便用,有什需要帮忙再叫,就在外面。”
重新选择话,他宁愿选择睡天桥底下。
昨天实在喝得太多,李简繁来时候他已经没办法自己站起来,只能顺着李简繁动作把浑身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
上车之后兰乐还特别自觉地报自家地址,可是等到他昏昏沉沉眯会儿再睁眼时,发现车子所停门口根本不是他家,而是他不久前才来过次李简繁家,跟他家隔快整个城距离那个。
兰乐吃亏就吃亏在头脑被酒精麻痹不知道生气,懵好会儿,傻傻问他:“你把带你家来干嘛?”
李简繁半哄半抱地把人弄进屋放在沙发上,去厨房给他倒杯水喂他喝些,摸摸他泛着粉红脸颊,不同于平时在讲台上风趣幽默语调,声音放得又轻又温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哦。”
兰乐摇摇晃晃进主卧浴室,勉强靠着光滑前面把自己打理干净,可是穿衣服时候也不知道是脑子打结还是怎,总觉得那顿衣服全都缠在起怎也理不开。
越理越乱,越乱他就约越烦,越烦就越没耐心,最后把衣服往地上扔,靠着墙大脑放空,差点没睡过去,
兰乐顺着他话特别乖巧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然后执着地再次问:“你把带来你家干嘛?为什不送回去,都告诉你家地址。”
“太远。”李简繁说:“们两个隔得太远,接你地方离家很近。”
兰乐觉得他这个理由没办说服自己,试图跟他讲道理:“你不是开着车,上次也千里迢迢把你送回家。”
“你是希望现在再把你送回家是吗?”李简繁在他身前蹲下,两手握着他手臂,从下而上仰视他雾蒙蒙双眼,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是家有门禁,除非是有什必须参加聚会晚宴,其他时间十点之前必须要在家才行,现在对来说已经很晚,没办法再出门。”
妈,这个回答角度还真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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