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你知道妈吗?”
谢疏心疼地亲亲他眼睛,将他冒出来眼泪悉数吻去:“对不起宝贝,之前并不认识你父亲,还有你妈妈。”
“就知道。”
徐怀砚闭闭眼,泪水又止不住地涌出来:“明明她才是他第任妻子,在他最艰难时候,都是靠她才撑过来,路走到现在,可是现在她死,他就不记得她,你们都不记得她,只有,只有个人还记得。”
砚顺着他话乖乖坐起来,就是有点宿醉,脱到半头晕,干脆又放下手,往顺着他起坐起来人胸前砸:“头晕。”
谢疏很乐意接下这个活,帮他脱衣服,然后翻个面重新穿上。头发被剐蹭得乱糟糟,徐怀砚抬手笨拙地抓抓,没有弄顺,反而变得更乱。
“今天被冤枉。”徐怀砚没头没脑说句,半晌,觉得这样似乎不能表达他委屈,又补充道:“谢疏,今天又被冤枉。”
谢疏分不清他是在跟他诉苦还是跟他告状,又或者二者都有,总之他挺开心。
“那为什不解释?”谢疏帮他把乱掉头发弄好,语气温柔:“怎跟个小傻子样,被人冤枉也不知道吭声,光知道回来赖着哭唧唧闷头喝酒?”
“没哭啊。”徐怀砚含含糊糊说:“本来想要解释,可是徐健行不相信,还没有说话,他就开始骂,还扯妈,他真很狗。就要气他,气死他最好!”
本来真没哭,可是说这两句,徐怀砚整个人都漫上股浓浓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就掉出来,砸在谢疏手背上冰冰凉凉,扯得人心口疼。
无法无天小霸王私底下竟然是个小哭包,眼泪说来就来,掉得比谁都狠,说出去谁会信?
谢疏叹声,认命地开始哄人:“嗯,没哭,知道,是眼泪自己跑出来。”
脸上泪痕被仔仔细细擦干净,徐怀砚泪眼汪汪看着他,声音都带着明显哭腔,和着鼻音哭腔:“刚刚又梦到妈,她躺在床上瘦骨嶙峋,已经看不出来几分人样,很惨,没人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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