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喝没几杯就开始上脸,眼神变得潮湿,莹白脸颊也开始泛起微微红色,漂亮得像是涂小姑娘得腮红。
“对不起啊。”闷头喝半天,徐怀砚忽然低声对他道歉:“
“”
谢疏不免想到祝肆三番四次提醒他记得做个人事,心想有时候做不做人这事还真不怪他,谁让小白兔整天赖着只饿狼还没有半天危机意识,三番四次自己扒光毛往他嘴里钻,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兰乐说你不喝果酒。”谢疏接过酒给自己倒杯,感觉有点新鲜,还从来没人给他递过果酒,人生头次。
“那是在外面。”徐怀砚说:“你也知道,喝酒三杯倒,根本喝不过瘾,不过要是让别人知道,校霸面子还往哪儿搁?嗯,虽然喝果酒也挺丢脸。”
“在面前就不觉得丢脸?”
是怎回事,阵无语。
是谁这事儿逼。
他房子在市区里面,三十五楼,坐电梯都能头晕高度。里面陈设很简单,收拾很干净,大却不空旷,哪里都被放点东西填得满满当当,阳台种排排绿萝,柜子上摆很多小泥塑,巨大落地窗前还挂个同样巨大海螺风铃,用手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风铃下面是块榻榻米,灰绿色垫子又厚又软,还扔本折痕明显漫画书。
如果不是被徐怀砚带来,谢疏真会以为这是个小姑娘房子,处处透着生活温馨,让人不自觉产生种想直住下去念头。
“你坐吧,给你拿饮料。”
“什丢脸时候没被你看见过?你是个例外,在你面前已经没脸没皮。”
谢疏无声笑笑:“是不是该为特殊感到荣幸。”
“这有什好荣幸啊。”徐怀砚也笑。
从晚宴出来,路到家里,到现在,露出第个笑。
果酒酒精浓度很低,对谢疏这种酒量早就练出来人来说简直跟饮料没什区别。不过因为陪人是徐怀砚,他点也不觉无聊,反而意外发现酸酸甜甜果酒竟然还很好喝,口就能上瘾。
徐怀砚按开电视机将遥控器递给他,走到厨房时看见酒柜里排排颜色鲜艳包装漂亮果酒,眼神变几遍,抿着嘴将刚刚从冰箱拿出来两罐可乐又塞回去。
谢疏看着他拿过几瓶果酒,默瞬,口吻变得意味不明:“想让陪你喝酒?”
徐怀砚说:“你不想话可以去拿饮料。”
“冒昧提醒句,你酒量不好。”
“在家,又不在外面,怕什。”徐怀砚挑杯甜橙味推倒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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