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朋友跑来当大学代课老师,还是选修?”兰乐惊讶道:“认真?你哥不是商界精英吗,还以为他朋友都是跟他样,像个没有感情,只会工作机器。”
“谁知道,他教什朋友关屁事。”徐怀砚转身往里走,两步之后又想起什,回头凶巴巴地瞪他:“说过多少遍,徐怀安不是哥,你再乱说,头给你打飞!”
代课老师叫李简繁,相貌堂堂,温文尔雅,说话温柔,又学识渊博,往讲台上站,就
“怀砚,知道你分得清事情轻重,这次生日宴不是家宴,在正式场合,来人里面也会有很多企业家和潜在商业伙伴,你毕竟是爸儿子,你多露露面见见他们,对你有好处。”
“有什好处?那个老东西公司不稀罕,也没兴趣。”
“怀砚,不要任性。”
徐怀砚嗤声,干干脆脆挂掉电话。
对方目达到,没有再打过来意思,徐怀砚扔下手机,捞起床上衣服进浴室。
徐怀砚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兰钦在厨房搞得乒乒乓乓响得很大声,徐怀砚坐起来清醒会儿,随便套件背心下楼到厨房看,里面就像刚打过仗样,料理台上乱七八糟弄堆。
听见动静,兰钦悻悻回头看他,脸无辜:“砚哥,你醒啦?”
徐怀砚愣愣地看着厨房片狼藉,他记得他厨房明明什都没有,从他搬进来那天开始就没做过次饭,所以这些黑乎乎东西到底是哪里来?
“抱歉啊砚哥。”兰钦无措地搓搓手:“就是想煮个面吃来着”
徐怀砚撸把头发,笑笑:“没事,别弄,回头叫阿姨收拾就行,你等下,洗个澡带你出去吃。”
从这个星期开始,他们班多节选修课,电影鉴赏,原来老师请产假,就外聘个过来代上。
徐怀砚跟兰乐打打闹闹进教室时,眼看见台上那位带着金丝边眼镜,笑容斯文得体代课老师。
“靠,居然是他?”
兰乐:“怎,你老朋友啊?”
“不是。”徐怀砚摇头:“是徐怀安朋友。”
转身上楼时正好卧室电话响,徐怀砚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眼,直接挂断。
刚放下,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徐怀砚翻个白眼,按下接听:“有屁快放!”
徐怀安公事公办语气从听筒里传出来:“怀砚,下个周末是爸生日宴,你记得回来趟。”
“他都快死,还有心情办生日宴?”徐怀砚呵呵两声:“你叫去经过他同意?就不怕去闹场,把他生日宴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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