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人还不少。
这个时间点可不适合管闲事,他还要赶回去吃小龙虾呢。
正要掉头往回走,那群人有个人抬高声音骂句什,听不清,倒是能从语气判断出来肯定不是什好话。
徐怀砚认得这个声音,忍不住啧
“行。”兰乐又问谢疏:“你呢?”
谢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只口粮:“要跟徐怀砚样就好。”
兰乐好心提醒他:“徐怀砚爱吃甜,喝奶茶都是全糖,你确定要跟他样?”
爱吃甜?
谢疏眉头展,唇角微微勾起。
谢疏眉头挑:“泪腺发达?”
“嗯啊!”兰乐肯定地点点头:“俩打小就认识,他那点破事清楚得很,以前小时候还要更严重,摔下或者被骂下都要哭得稀里哗啦。”
“刚认识时候就是在教室不小心夹到他手,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边打嗝还边眼泪婆娑地拉着说强调‘没哭。只有点点痛,眼泪自己流出来,没哭呜呜呜’,当时把吓那叫个懵,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
难怪从他回国以来几次看见徐怀砚都是眼睛红红样子,次在酒吧走廊上,次就是上回徐怀砚摔尾椎骨回来。
谢疏听着就觉得有趣,遗憾自己没有见过还是个小小哭包徐怀砚。
“嗯,甜,也爱吃。”
——
徐怀砚还不知道自己就离开这下,老底都快被掀干净。
他来过不少次,这附近店基本都知道,常喝家从这边过去话得穿过条小林荫道。
这个点这条路没什人,徐怀砚边回消息,边慢悠悠往前走,拐弯时,忽然听见前面传来阵不大不小动静。
不得不承认,小霸王红着眼睛奶凶奶凶说自己没哭样子,不但不能让谢疏升起什同情心,只会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哭得更厉害。
兰乐讲起这些事就停不下来,完全忘记上回教训,越说越起劲:“后来大点,徐怀砚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悄咪咪拉着逃课陪他去医院,结果人医生说这事天生没法治,也没有什大影响,激动又哭,累得人家护士抱着哄半天,就在旁边看半天。”
太可乐,现在回想起来,小小徐怀砚拽着衣摆哭得可怜兮兮抽抽样子好像还历历在目。
正讲得起劲,手机提示音响下,兰乐脱掉手套看眼,问他们:“哎,你们想喝点什不?徐怀砚说他想喝奶茶,刚好附近有家,就买去,问你们要不要?”
兰钦想想,说:“你告诉砚哥,要杯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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