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呢,徐老先生有何贵干?”
“你……”
“爸。”徐怀安上前低低叫他声:“怀砚只是说有个老同学偶然间跟他提起,说准备过来拜访,问要不要见见。”
徐健行将信将疑:“他那张嘴会好好说话?!”
徐怀砚嘴皮子歪,又想说什气死人不偿命话,安月婉及时回头淡淡看他眼,轻声打断他:“怀砚,你没有吃午饭,快过来坐下吃饭吧,你父亲特意交代过,今天做都是你爱吃菜。”
?是比得上你在结婚后还在外面乱搞,私生子比名正言顺儿子还先出生来得没规矩呢,还是比得上你光明正大领着小三进门气死重病缠身正室呢?寻思都没有吧,跟您这不起所作所为比起来,这顶多就算个小儿科,称声畜生也太抬举,毕竟比起您这个老畜生,差得可不是星半点。”
眼看徐健行都快要被他大逆不道阴阳怪气指责气得厥过去,抖着手指他半天愣是说不出句话,安月婉直接移步坐在床边挡住他视线,边安抚他,边冷静地回头对徐怀安下命令:“怀安,带小砚回房休息,来照顾你们父亲就行。”
徐怀砚扬着眉头:“带路就不用,还没蠢到连自己房间都找不到地步,既然都这不待见,OK,回房,没事别叫,最好有事也别叫,毕竟看见你们也觉得挺恶心。”
安月婉低声说着安慰话,权当没听见徐怀砚冷嘲热讽。
徐怀安看着他转去离开清瘦背影直消失在走廊另头房间门口,睫毛几颤,归于平静。
徐健行跟徐怀砚从小关系就僵,尤其是当安月婉母子进这个家门之后,更是撕破脸比仇人还不同,徐怀砚会相信她话就有鬼。
这
徐怀砚没胃口吃饭,瘫在床上,直玩儿游戏玩儿到晚上六七点,才觉得肚子有点饿得难受。
恰好徐怀安上来敲门让他下去吃晚饭,徐怀砚心想傻子才会为躲着他们不吃饭,他就要下去给他们添堵,最好气得死老头子吃不下去最好。
板着张脸开口下楼,徐怀砚不疾不徐跟着他:“父亲身体不好,难得今天你回来,才会撑着下楼到客厅吃饭,你安分些,不要惹他生气。”
徐怀砚回头冲他呵呵笑,又很快收起:“你们想好好吃顿饭,就别叫这个外人回来呗,既然知道要惹事,还非要回来凑起跟你们桌吃饭,贱不贱啊?”
他在这个家说话向口无遮拦,音量不加控制,最后句话正好被低头喝汤徐健行听个正着,啪地筷子就往桌上放:“徐怀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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