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乐下,想起这样话就得回去住学校宿舍,又觉得有点难受,笑不出来,瘪着嘴趴在桌上闷不吭声。
旁边人半天没动静。
秦疏转着笔侧目望去,身旁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徐怀砚脸朝着他方向,碎发耷在额前,随着从窗外拂进来微风轻轻广东。眼睛微微阖着,浓密睫毛在眼下打出片阴影,淡淡黑眼圈昭示着他昨晚玩游戏到大半夜战绩,那颗惹人注目泪痣也被可怜兮兮地被压在手腕上。
再往下是微微玩起双唇,梨涡被藏起来,不过只需要看眼,仍旧就可以想象出它笑起来时是怎样漂亮弧度。
徐怀砚明明才是满腔委屈原告方,被她们说得都有点自怀疑。
所以其实是宿管大爷变?
明明上个学期他跟上届打听时候,都说这个宿管不记事管得又松,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吗?怎现在这严格查个准?
上课铃响,所有人各自回到座位。
徐怀砚拿出书放在桌上,挠挠头,冷静下来又想想,好像谢疏确实没有搞他理由。
有名字。”
“是吗?”
徐怀砚皱着眉头想想,这他倒是没注意,光顾着看自己名字。
坐在谢疏后面姑娘叫容雪,闻言惊讶地睁大眼睛:“谢疏,你被通报?为什啊?”
谢疏说:“没什,只是昨晚徐怀砚没住宿舍,被查寝宿管发现,连坐。”
这嘴贱手欠人,睡着样子竟然意外乖巧得像个小孩子。
容雪旁边女
悄咪咪往谢疏那边靠些,又从衣兜里掏出条士力架放在他面前:“那啥,好像是搞错,跟你道歉。”
谢疏有些意外地望着他,没料到他也会跟人道歉。
徐怀砚说:“你干嘛这看,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人。”
谢疏点点头,表现得很大度,收起那条士力架:“没关系。”
还挺好哄。
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他语气轻描淡写,可是微微低垂眼帘还有眼睛底下睫毛打下阴影都让他散发出种说不出委屈。
帮同学心疼得不行。
容雪眉头都拧起来,难得大着胆子不满地指责徐怀砚:“谢疏脾气好你也不能这欺负他啊,人家因为你都被通报批评,你还冲他发火,是不是有点过分?”
“就是,再说本来就是你错,大二住校是规定,你违反规定被通报也是理所当然。”
“谢疏直是个好学生,各方面都这完美,现在因为你吃个通报,都有污点,你不道歉就算,还这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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