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舫又蒙。
黑衣小姑娘抬起头来,脸上还残留着不少笑意。
“这可真没想到。”她对柳煦说,“那走吧,柳煦。”
柳煦:“……”
他愣下,迷茫地眨眨眼。
还是怎回事,总之,为让自己孩子听话,就把他们活活用钉子钉死。本来按照般套路来说,只要把孩子放出来就行……”
“但是要命是那两个孩子也想杀死母亲。”邵舫把话说下去,又道,“这在法律上叫什,正当防卫?”
“不知道,反正正当防卫必须是危险已向发生情况下。”
邵舫听,忍不住笑声,接着道:“但是说到底,现在见到也只是那两个小孩尸骸而已,尸体也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就跟真死透样,到现在为止也没见到鬼。就算想放人,也不知道该从哪儿放——而且啊,真要放吗?那可是两个准备杀自己妈熊孩子……”
柳煦说:“那干脆两个都搞不就得。”
……他进这个地狱以后,有跟她做过自介绍吗?
黑衣小姑娘又看向邵舫,说:“你也走吧,起去。”
邵舫也迷茫:“去……去哪?”
邵舫怔。
柳煦转转头,看向邵舫,脸上没什表情。
他把邵舫表情看在眼里,寻思他应该是听愣,于是飘飘然地把话重复遍:“那干脆两个都搞不就得——边是想杀自己妈不听人劝自以为是害得妈残疾熊孩子,边是为让孩子听话活活把孩子钉死母亲,两边都不是什好东西。既然如此,那干脆想个办法,两边都搞掉,让这地儿清静清静算。”
邵舫惊,但却有阵笑声忽然从他身后传过来。
邵舫回过头,就见到跟他路黑衣小姑娘正低着头,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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